小碎步離開了辦公室的門口。
滿月的夜晚,有人在月下舉行降靈的儀式,而當咒文結束時捲起的狂風散盡只是,站在那裡的,無比輝煌的身影讓他激動的幾乎把自己的褲子都弄髒了“啊啊……”他一步步的向前,雙手張開如同膜拜廟宇中神像的信徒那樣,“這威嚴的姿態……這樣威嚴的姿態,贏了,我已經贏了啊……”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那至高無上的黃金面具,和那威嚴不可侵犯的姿態,無疑的,那恢宏神廟的主人,那逝去的強國的締造者,“伊什塔啊……”他高舉著雙手,就在這一刻,他的心口傳來一陣涼意,一道冰錐似的玩意穿透了他的胸口,並且迅速和他身體裡面的水分結合,將那原本透明的冰錐染成明亮的鮮紅,他就這樣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被召喚出來的,黃金面具的從者冷漠的眼神越過他,落在了不遠處從暗處踱步出來的黑髮少女,“艾琳娜*米沙*萊菲布勒,躺在那裡的肉塊並不適合作為您的魔力供給者,不知道在下能否代替他為您服務。”她恭謙有禮,行的禮是標準的宮廷貴族禮儀,“眾王之王喲,埃蘭的伊什塔女帝。”艾琳娜伸出手來,那裡有著剛剛浮現出來的紅色紋身——那如同浸泡在劇毒中的疼痛是獲得它的證明。
“不必對朕說這些話,朕並不是狂妄之人。”出乎艾琳娜意料的是,這位被各種各樣的傳說抹得面目全非的女帝的脾氣卻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她淺笑一下,緩緩的站起來,卻聽見後者施施然道,“比起這個,介意告訴朕,你到底是什麼人嗎?我是說——你真正的名字。”
啊呀呀,這位女帝的脾氣還真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好啊!“請您跟我來吧,伊什塔女帝。”什麼嘛,也不像是什麼隨便就會揮劍殺人的暴君嘛?艾琳娜對於對方的敏銳感到一絲意外也更加覺得自己花費大功夫也要將這位黃金面具的從者奪取是件值得的事情,“我想,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的,我的女王。”
冬木,這極東之地,冬天會飄灑下美麗的雪花,然而這個地方卻沒有它的名字聽上去那樣的安靜,這裡是即將變成戰場的地方,在一家普通的民房裡,開著電視播報著連續殺人案的新聞,由於拉著窗簾沒有開燈這地方陰暗的有些嚇人,如果仔細看的話,有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短髮少年——或者說是少女?——她撐著下巴無聊的點著自己的臉頰,“呀呀呀,你好好聽話的話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她似乎對於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的不合作有些惱火也有些無奈,她站起來拿著撓癢用的癢癢撓狠狠敲了那個被膠帶封住嘴的男人的腦袋,“別掙扎了,不管怎麼樣你都用不出半點魔術的,我的caster的實力我還是有些信心的。”
女孩的身邊站著一個隱藏在兜帽中的身影,從身形看不出是男是女,作為受害者的男人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那是一位頂級的,絕對配得上caster這個職介的施術者,“你也知道啦,”女孩把一邊的可樂孩子氣地吸的噗噗作響,“caster的作戰能力實在是太渣太渣了,所以我才想要和狂戰士的主人合作啊,但是你一點都不配合我很困擾呢。”
“要不然……”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猛地用右手握拳擊打了一下左手掌心,“要不然我讓你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聽命於我怎麼樣?我的caster的話,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哦。”
用膠帶封著嘴的男人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猛烈的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但是沒有絲毫用處,他一邊發出悲慘的嗚嗚聲,一邊試圖從絕境中找到一絲轉機,眼睛裡面滲出渾濁了,乞憐的淚水,卻絕望的聽見女孩用一種輕快的語調命令道:“交給你了我的caster。”
“遵命,master。”隱藏在兜帽中的身影的聲音能夠聽出是個冷靜的女音,她從袖子裡取出一瓶東西,掐著被綁縛的男人的脖子,從他的鼻孔裡面將有著水銀般質地的液體灌了進去,男人悽慘的悶聲哀嚎了幾聲之後,便沒有了動作。
而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一個小小的,卻異常強力的束縛法陣正束縛著一個穿著青銅戰甲的戰士——男人的從者,一位持劍的狂戰士。
對於遠坂家來說,現在讓遠坂時臣感到頭疼地是,那位高傲的帝王並不願意和他建立魔術迴路連線,他既不樂於被遠坂時臣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怕是大搖大擺的逛街,又不樂於被叫道這個現世之中——即使他作為最強的從者,只要一現世自己這裡便能夠算是勝券在握,卻是個極其麻煩而且任性的從者。
與其說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