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如果忽略掉臉上那冰冷的黃金面具,放在大街上也許這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吧。
“大概不管是那一組的caster,只要找出來幹掉就行了吧,反正遲早要對上不是嗎?”喝了一口紅茶,艾琳娜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抱怨,“太甜了……聖堂教會那裡可沒有說幹掉那個caster可以拿到令咒啊。”
“不,聖堂教會講的是‘在追殺犯下如此罪行的caster期間,其餘的master之間暫時休戰。’——如果不是殺掉作為目標的caster也就拿不到想要的東西吧——不過那個這麼傻真的休戰?別人休戰自己正好有空子可以鑽——正常人都會這樣想吧。”雷莎對於聖堂教會的廢話嗤之以鼻,“我一點都不信任那個監督呢。”她的言下之意十分明顯。
“那麼,我的女王,你要和誰開戰呢?”眯起眼睛饒有興趣的王者抱著胸靠在窗前的雷莎,她的這副姿態不管是在白天還是晚上都顯出一種充滿威壓的王者氣勢,這倒是讓習慣了跟隨王者的艾琳娜感到有些壓力,“您不會是……”她想起那天那個黃金archer的咆哮,那充滿了惱怒的,對於自己所有物對自己的反抗而感到怒火中燒的,如同火山爆發似的怒吼,她也只能從一些歷史資料中看到關於這位女王曾經的事蹟——她對於自己和吉爾伽美什處在同一時代這件事情,一定是帶著怨恨的吧……
“我不恨他,我只是厭惡他把我當成他的東西罷了。”彷彿是知道艾琳娜在想些什麼,雷莎側著臉將目光放在落地窗的把手上,彷彿突然間對它產生了濃厚異常的興趣——也許不是,她只是再想別的事情,卻又不想和別人產生眼神上的交流所以才將目光定格在隨便什麼東西上吧,“即使脾氣暴躁而自大,他卻不是個傻瓜——即使我有心要當克利奧帕特拉,他也絕對不會成為被我拿捏在手上的凱撒。”
“所以您要先解決掉誰呢?”艾琳娜眯起眼睛,所以說那位英雄王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位女王手上吃癟啊,她喜歡自己能夠控制的東西,對於超出自己掌控的東西,不征服就是毀滅——但是那個男人既不能征服有沒有相應的力量去毀滅——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自然而然的被女王所討厭吧。
“等他們自己決定誰來做我的對手吧——到是你,對令咒不感興趣嗎?”
“令咒有的時候可以化作魔力來源,對於魔力不足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是對我來說就完全不重要啦,而且令咒是拿來控制servant的,呵呵,我都敢把令咒交給您來保管——您說我會不會對它有興趣呢?”艾琳娜低頭看了看由於加了太多糖而顯得格外甜的紅茶,有點喝不下去了,“啊呀呀,下次只放三塊好了……”
“說話簡單點,別總是繞來繞去的。”雷莎微微皺起眉頭,她即使穿著了現代的服飾,也難以實體化上街亂逛——全是因為那摘不下來的面具的關係。
“吉爾伽美什——”沒有關係,你我之間終有一戰,一箭之仇,我不急著報,“話說回來,你說你要找saber的master談什麼事情?那個男人很危險哦。”她這樣提醒自己的master,卻只換來艾琳娜一個可愛的微笑,“那位魔術師殺手先生現在一定因為自己可愛的騎士王左手被封印而急的雙腳亂跳並且懷疑自己的sservant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的從者吧?”她這次換做了雙手撐臉,“相性差真是個一流的悲劇,現在他一定著急著要處理掉lancer——肯尼斯畢竟是我叔叔呀,要是就這樣死在這裡了那才真可憐呢。”
“聽你的語氣,你一點都不可憐他。”雷莎默默地吐槽道。
“我只是‘不讓他死’而已呀,出了其他的什麼事情的話,也就是聖盃戰爭參賽者都應該有的覺悟呀。”艾琳娜瞪大眼睛,褐色的眼睛顯得異常的亮,“如果連‘失去生命,甚至失去更重要的東西’的覺悟都沒有的話,與其參加聖盃‘戰爭’,”她特地加重了“戰爭”的讀音,“不如去過小孩子的過家家好啦。”
……對於這番話,雷莎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發表意見的,對於自己的master在lancer組在男女關係這個問題上煽風點火這件事情,她真是不由得覺得這個小丫頭玩起陰的來實在是一把好手,簡直是把肯尼斯以及索拉薇之間的關係以及兩人的性格攥在手心裡面玩|弄一樣。
“他們是擁有這樣氣量的人,因為擁有這樣的氣量,所以只能註定被這樣玩|弄。”終於狠下心將過填甜的紅茶一口喝下去,艾琳娜舔了舔嘴唇,“倒是迪盧木多那個傢伙……變了不少,有點難以掌握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