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滿倉,你很會畫畫嘛。畫得真像!這個火鉗的樣子和我老家的雖然有些差別,但大體上差不多,呵呵!”
金珠上輩子的家裡根本就沒有火鉗,現代城市裡不是用電就是用液化氣,火鉗這種歷史性的東西。早在城市裡的家庭中消失了蹤影,也就是因為金珠好吃燒烤。才知道它的模樣和用處。不過這不是金珠想的重點,燒烤盆或者狹長的新疆燒烤架才是她問問題的目的,只要鐵製品是相對普遍的東西,那木炭後的下一步賺錢計劃才有進行的可能。
滿倉低頭仔細看看自己畫的火鉗,有些不好意思,“金珠,趙二哥畫的畫才叫好呢,我見他在木頭上畫花鳥,就跟真的一樣,趙大伯他們都是照著趙二哥畫的圖雕花,要不傢俱上的那些畫哪能那麼漂亮,我娘可喜歡了。”
“他是木工師傅,不會畫畫那還怎麼雕花啊,他那是應該,你畫得那麼好才是難得。你就是比他畫得好。”金珠下意識的和趙永健對上了,聽不得滿倉說他好,怎麼著也要說幾句話打擊下。
滿倉一聽,忙搖著手為趙永健辯護,他的畫怎麼能和趙二哥的比呢,“沒有…不是…金珠,趙二哥…”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滿倉,現在天色不早了,今天的東西有些多,你先背些回去,我在這裡看著。”
金珠小心眼的打斷了滿倉的話,把他趕去背東西回家,今天的東西還真多,別的不說,就金珠後來背的那些刨花就有一大堆,好在分量很輕,滿倉先用小揹簍背了些回去,回來時又帶上了一個大揹簍,連跑兩趟後除了還沒冷卻的木炭,其他東西就都送回了家。
金珠的木炭先冷卻好,又等了一刻多鐘,滿倉的木炭才勉強算是不燙手,就忙著裝進揹簍背好,領著已經等了好半天的滿櫃,三人快步趕回家吃飯,這時天已經黑了。
飯後,因為今天回來的特別晚,滿倉被秦大富說了一通,讓他以後帶著弟弟妹妹早些回家,口子裡還有野獸出沒,要是出個什麼事情,他就是燒出金炭來也沒有用,人的平安才是最要緊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先放在一邊。
滿倉聽得連連點頭,兩個家裡除了大人外就屬他最大,他必須肩負起哥哥責任來,以後說什麼都不能讓金珠和滿櫃天黑後還在外面。
金珠吃完飯一直沒有離開,見滿倉堅定的面部表情,就知道滿倉又給自己套上了一重責任,心裡不由地驚歎,難過古人都習慣的把傳家的事情交給長子,從小這麼教育著長大,除非是廢物和白眼狼,否則真就能肩扛起一個大家庭的重任。
從秦大富同意滿倉燒製木炭起,秦大富就抽空去砍來竹子,每天吃過晚飯後,坐在家裡編織大竹籃,準備給滿倉裝木炭用,趙永健要做的木架子有三層,木炭散堆在上面,一是放不了太多,二是容易碰掉下來摔碎,做幾個大竹籃子往上面一放,木炭放在裡面是好拿又好放,非常的方便。
“秦大伯,你能給我做個竹刀嗎?”
“金珠,你要竹刀?要多大?”秦大富已經聽秦王氏說了金珠燒製木炭的事,見金珠吃完飯沒跟蔣保山回去,還以為金珠想讓他做竹籃子,沒想到金珠只是要把竹刀。
“秦大伯,不用太大,夠我手握住就行,我用來削制木炭,厚實耐用就行,不用太鋒利。”
金珠見秦大富眼中的疑問,忙把自己要竹刀的用途說了出來,雖然只是竹刀,但也是能傷人的兇器,用途說不清楚的話,秦大富肯定是不會給她做。金珠家沒有砍竹子,等著蔣保山幫她做,最快也要等到明天,可明天金珠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只有老實的交代,反正也不是用來幹壞事。
“削制木炭?這我可是頭一次聽說,金珠,我聽你大嬸說,你燒製出了上好的木炭,給大伯瞧瞧。”
“秦大伯,給你。”
金珠從揹簍裡拿出今天燒製好的木炭遞給秦大富,這批木炭的燒製時間雖然是金珠估算的時間,但因為其中的兩個變數,金珠也不敢打包票完全燒製成功,不過好在外面的品相和敲擊的聲音還不錯,讓秦大富看著嘖嘖稱奇,他燒了幾年的木炭,從來只知道木炭相擊打的聲音沉悶,木炭入手的感覺輕浮,哪裡見過金珠這樣木炭,不由連連點頭。
這樣的木炭是秦大富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聞過,那用竹刀削制木炭的事,他不知道也很正常,想著就把手裡木炭還給金珠,站起來拿砍刀去院子裡劈竹子,給金珠做竹刀。
秦大富做好竹刀沒有直接給金珠,而是領著金珠回到蔣家,把竹刀遞給了蔣保山,然後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他心裡並不放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