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方出了,二話不說,戚峰放下筷子就跑了過來,還沒進門他就忍不住出言嘲諷。
呦!火氣不小啊,這下好玩了。
金珠一聽戚峰的語氣就暗暗高興,冬梅雖然長的一副伶俐可愛的模樣,可一想到她的來歷和目的。金珠就滿肚子的不舒服,如果戚峰能幫忙教訓一下,她決定以後對戚峰好點。
冬梅聞聲一驚,這個聲音很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她不由朝大門看過去,難道京城還有其他貴人往蔣金珠身邊安插人?
“是你?”戚峰一進門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冬梅,“我說誰這麼不要臉說自己是高手,原來是你呀,哈、不錯。你還真是個高手,不要臉的高手。”
“是……”冬梅的臉上也是一驚,但立刻就回復平靜。如果不是金珠一直盯著她看,根本不會發現她曾經臉色一變。
“你就是二小姐的護衛?”冬梅看著戚峰不屑一笑,轉臉對金珠道:“二小姐,奴婢究竟是何來歷你可以慢慢查,你不必找人綁著奴婢。奴婢不會反抗,一定會乖乖的待著聽你吩咐。”
“什麼意思?你不是要和我的護衛切磋切磋嗎?怎麼,怕了?”金珠看出兩人曾經是舊識,冬梅剛才還強硬的態度在看見戚峰後酒一百八十度翻轉,這裡面的緣由很耐人尋味。
“怕?這死丫頭會知道怕才怪。”戚峰被冬梅不屑的目光挑動了真火,本就要爆發的悶氣這會越發的按耐不住了。“喂,倒黴鬼,幾年不見你還是那副死樣子。誰遇見你誰倒黴。我說我今天怎麼這麼想不開,原來是你上門來砸我的場子,來來來,咱們出去比劃比劃,別說爺們欺負你。先讓你三招。”
冬梅藏在袖子的手上青筋直冒,臉上卻是一副不解的表情。“二小姐,這位護衛說話太無理,奴婢雖然低賤卻也不想受他這般侮辱,如果二小姐真的不想要奴婢,要賣要殺悉聽尊便。”
這丫頭比戚峰沉得住氣,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把她送來?
看看戚峰再看看冬梅,金珠不由暗暗吃驚,這兩人應該都是懷著同樣的目的來到自己身邊,可瞧瞧兩人的表現就知道,冬梅背後的主子不簡單,究竟是誰呢?
冬梅不理戚峰的再三挑釁,越發讓戚峰憋著的火越燒越旺,可冬梅畢竟是個姑娘家又手無寸鐵,他再怎麼樣也不能先動手攻擊,只能死死握住手中的劍,恨不得把它捏斷。
“喂,倒黴鬼,冬天的煤,你以前的脾氣不是很衝嗎?怎麼,幾年不見難道你真的轉性了?”
“呦,冬天的煤,面板變白了嘛,怎麼,不叫冬天的煤要改叫冬天的雪了嗎?嘖嘖,冬雪,的確比冬梅好聽多了。”
“……”
無可奈何的戚峰只能單手叉腰,一手著提劍指著冬梅,猶如一個丟了雞的市井潑婦般破口大罵。
無動於衷的冬梅終於在戚峰說出她的名字後有了點反應。
“嘖嘖,姐還真沒看過這麼能抗的人,冬梅,戚峰都把你的名字說出來了,你要是還能接著往下抗,姐就真佩服你。”金珠在一旁火上澆油,戚峰和冬梅兩人鬧得越厲害她越能知道許多事情。
金珠大概猜到冬梅硬抗的原因,她說完話就使眼色讓老顧他們出去,把房間留給她和戚峰、冬梅三人。
“戚瘋子,幾年不見你依然沒有半點長進,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能滿嘴的胡說八道。”冬梅眼中寒光一閃,狠狠的瞪了戚峰一眼。
“二小姐,奴婢知道你想知道很多事情,可惜奴婢只能遺憾的提醒你,你想知道的東西不可能從奴婢這裡獲得,你也別白費心機想四處打聽,這裡面的事不是你能打聽的。只要你安安分分做你現在的事,奴婢能保證,將來你一定能平安順利的嫁人。”
冬梅優雅的朝金珠行了一禮,接著道:“還請二小姐給奴婢安排一個住處,容奴婢下去休息安頓,等明天奴婢再來侍候二小姐。”
金珠眨巴著大眼睛,此時不僅僅是戚峰憋氣,連她也感覺憋著難受,把戚峰叫來就是想刺激冬梅說出點什麼,可惜戚峰的咒罵和自己那麼賣力的挑撥,也沒能讓冬梅吐露半個字。
“姐要把你賣了,真的,姐真的要把你賣了。”金珠有些無力的看著冬梅,她覺得自己就像老鼠拖烏龜,完全無從下嘴。除了能哼哼幾句賣人解氣,她都不知道現在能說什麼。
“二小姐要賣奴婢,奴婢不敢有半句怨言,還請二小姐給奴婢安排一個去處,容奴婢梳洗休息一晚,明天才好賣個好價錢。”冬梅微微一笑,依然平靜的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