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自己是金珠的人,估計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打一頓還是輕的。
“連我們也不能說嗎?”
秦月兒沒馮惜那麼暴躁,任傑翔沒有在場,她又恢復了往日的穩重大方。知道一個小小的管事自然不敢得罪她們,不過是聽了主子的安排,以其逼迫不如讓他自己明白,她們倆身份不同,別人不能說,不代表她們也不能說。
“不。不是,是……”
你們就更不能說!
這句話,管事沒膽說出來。急得滿頭大汗,看在秦月兒眼裡卻是另外的意思。
“我明白了。”秦月兒暗自點頭,難怪任傑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只看手下這些管事就知道了,“我不為難你,我問,你只管點頭或是搖頭就行,明白了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管事還敢不答應嗎,忙將頭點成小雞吃米。
“好。隔壁都是京城來的小姐們,是嗎?”秦月兒聽了半天,有些聲音似乎很熟悉。但配上那些羞人的話,她又認不真切。
管事點頭,所有的雅間幾乎都是留給京城來的人,那些人捨得花錢,普安縣本地的姑娘,佔了地利,也不會來搶這些聽了就咋舌的雅間。
“嗯,那她們是……”秦月兒正想說出幾個猜測的人名,馮惜猛的站了起來,“月兒姐姐,何必這麼費事,讓這個小管事帶我們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馮惜斜眼看著管事,冷笑道:“不用你說,只要你乖乖給我們找個能看人的地方,要不然,我們就直接闖進去,看你怎麼向鵬哥哥交代。”
“是,是,小人這就去找,這就去找。”管事被嚇了一跳,這個馮家三小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真要讓她闖到隔壁,那些人不敢得罪她,到時候吃虧的只會是他和蔣二小姐。
很快,管事帶著兩人來到門外,將隔壁門上一塊能活動的小窗開啟,讓兩人自己往裡看去,他老實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視。
“哼,原來是那幾個丫頭,平時看著一本正經,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模樣。”馮惜冷哼,全然忘了她剛才的神情,比起那些小姐也不差分毫。
再次回到房間,秦月兒很有深意的看著管事,也不說話,馮惜早失去了追究的興趣,在視窗找個位置,歪坐在那裡,向隔壁的那些小姐一樣,眯著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文人才子,心裡暗自評價。
“回秦五小姐,那個小窗是用來觀察客人的需求,本來有專門的丫鬟在門外走動看著,剛才是為了讓兩位小姐看,小人才打發走那個丫鬟。”管事猜到秦月兒想知道什麼,忙老實的交代。
“哦,那些小姐們都知道這事嗎?”秦月兒喝了口茶,慢慢道。
“知道,凡是定了雅間的人都被知會過,因為這幾天人太多,這裡又都是女眷,怕丫鬟們不夠使喚,特意做了這麼個東西,小姐們若是有什麼事,也能透過這個小窗向外說,丫鬟在外面走動的時候看見,就能叫人。”
管事摸了把額頭的汗,這個秦五小姐的身份太嚇人了,不把事情說清楚,他真怕出什麼事。
“哼,不夠使喚?”馮惜冷笑道:“月兒姐姐,你看看,鵬哥哥不在,事情交個那個野丫頭,她居然能弄成這樣,人手不夠難道不知道花錢買嗎?真是丟人,在門上弄個小窗,如果不是我們,換是別的人,那不是方便人偷窺嗎?”
你難道就不是偷窺嗎?
管事低頭抹汗,這個馮惜更是不能得罪,說什麼都只能聽著,只是,她口中的野丫頭是誰呢?
這裡的事情都是蔣二小姐的人一手佈置,難道是她們認識其中的誰?可也不太可能,憑她們的身份,蔣二小姐也不一定認識,更何況蔣二小姐手下的那些人,或許,難道,她們說的是……
怒氣從管事的眼中閃出,他受委屈沒什麼,可若是誰敢讓蔣二小姐受委屈,他可不答應。
正想仔細聽聽馮惜究竟說的誰,秦月兒就喝住了馮惜,“惜兒妹妹,不可胡說,若不是我們,這個管事估計也不會出現在這裡,鵬哥哥做事一向穩重,何況還有白掌櫃看著,你說的事萬萬不會。”
“哼!”馮惜轉頭看向窗外,沒有應話,秦月兒卻看著管事。
“是,秦五小姐說的是,小人原不負責這裡,只是兩位小姐在這裡,白掌櫃怕管事娘子不周到,才特意調小人過來,這裡進出的都是女子。”管事忙低頭道。
“嗯,這就對了,我從進門就只看見丫鬟不見小廝,你是我看見的第一位男子,想來你說的話不假,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沒什麼想問的話,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