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過你們是日月神教,又不是以前的明教,就別留什麼光明左右使的名頭給人把柄了,因此削掉了這兩個名號。所以後來進入教內的弟子都不知道這個向問天到底是什麼人。
藥師兜小心翼翼地接觸了幾次向問天之後,總算得到了對方的信任。儘管向問天在心裡把平一指這個死老頭給鄙視到死,但是不會妨礙他利用這個好色的混蛋來達成他的目的。
藥師兜心裡默默悲催,心想著要不是系統不讓我宰了你,我肯定把你毒得你娘都認不出來為止!
有了藥師兜當內應,一行人這才衝進了這把守森嚴的城堡內部,直衝黑木崖重地。一行人挑的是下午清閒的時間來的,教內大部分弟子都被雷一鳴找了各種藉口派了出去,因此到了真正的管事之地之後,反而沒了什麼人煙。幾人衝進以前的教主大殿,便看到童百熊在那裡似乎是一副質問簾後之人的模樣。
“真是沒想到,你們這群人放著生路不走,非要走這死路。”市丸銀在裝作一驚的樣子之後,立刻擺出了戰鬥的架勢來。
“真是讓人意外啊,居然會在這裡再次見到你們。”雷一鳴的聲音從簾後傳來,讓在場的令狐沖跟任盈盈都覺得似有耳聞,便見到那一襲紗簾忽然無風自動,將裡頭的人露了出來。
只見到一個白衣黑袍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柄大劍站在主座前,而那上面則端坐著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長袍,卻絲毫不顯女氣的男人。那人眉眼溫和,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地披在腦後,一副儒雅貴公子的模樣。
“歐陽……公子!!!”任盈盈倒吸一口氣,一副不可置信樣子地看著他。
“怎,怎麼可能!?”令狐沖也對那位僅僅只是相處了幾天的歐陽少恭記憶深刻,此時見到,頓時同樣地大吃一驚。
“你們認識?”一邊的向問天皺眉道。
“這不可能,歐陽公子怎麼可能會是東方叔叔!”任盈盈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便看到主座上的男人舉起寬大的袖子掩唇輕笑了起來。
“盈盈,你已有多久不曾見過我的真實面目了?”雷一鳴說著站了起來,極有氣勢地甩了甩袖子,“在洛陽之時,我曾數次暗示與你,你卻絲毫不曾發現,看來我這個叔叔做的還真是失敗啊。”
“怎麼可能……”任盈盈完全想不到那個時候兩人相處的時候,雷一鳴說的一些話竟然是這樣一份暗示。
“也罷,此刻你們既然有膽量來到我的面前,只怕是想要與我一戰高下了吧?”雷一鳴微微斂眉,嘆了一聲。
“哼,東方不敗,看你那模樣,只怕是修習了那本葵花寶典了吧?”任我行看了一眼身邊的向問天,讓他將兩個失神的人拉開,上前一步說道。
“任教主說的不錯。”雷一鳴負手於背後,點點頭說道,“所以本座的武功,天下第一。”
“不可能,他的身上根本沒有真氣!”一邊的令狐沖忍不住地說道。
“衝哥!”一邊的任盈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令狐沖像是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不太好的話,只能喃喃地說道,“他曾經提過要幫我治病,但是手指只是一放上來就被我當時混亂的內息彈開了。”
“令狐少俠沒有說錯。”雷一鳴重新坐了下來,“本座的確修行了葵花寶典,不過最終我發現,這種武學天下第一根本毫無用處,還不如跟喜歡的人能夠在一起來的實在。”
“所以,你培養了另一個天下第一?”任盈盈還保持著呆滯的狀態,只是隨口接著他的話說道。
“說的不錯。”雷一鳴揮了揮袖子,示意身邊的男人走上前去。
“在下尹千殤,不,真名是楊蓮亭,任教主怕是不曾耳聞吧?”黎星刻輕易地揮了揮手裡的重劍說道。
“教主!”一邊的市丸銀覺得這樣十分有趣,便配合著做出不可置信的樣子來。
“父親……”任盈盈有些控制不住地看向一邊的任我行,她知道那兩人是什麼關係,到了這地步,她卻不想去親手毀掉那個讓她發自內心感到欽佩的人了。
另一邊的令狐沖也是,最近這十來年,都沒見過魔教做什麼,不然左冷禪也不會一直抓不到魔教的把柄。
“沒用的東西!”任我行見他們兩個到了這份上居然會這麼動搖,便將兩人打了出去,直接朝著黎星刻衝了過去。而另一頭的向問天也已經跟市丸銀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市丸銀率先陣亡。而另一頭的黎星刻卻在那裡壓著任我行打,就算加入了向問天,他也打的遊刃有餘。
到了這份上,就算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