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光訕訕的笑了笑最後說,“我覺得……豹哥他對打敗對方的異能者還是蠻有信心的。他反正刀槍不入了……”說到這兒他卡了一下,畢竟那個刀槍不入的傢伙就是被旁邊這位兩把插死了的。
張辰不置可否。他自幼都是在寄養的狀態下長大的,也習慣了不把心思露在臉上。所以許中光從他臉上看不出來什麼。
張辰心想,自大這回事,常常會發生在得到力量不久,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情況下。以張辰現在看來。這些人現在怕都有這點兒毛病。當然,這不是張辰需要擔心的範圍。
許中光在旁邊獻媚的笑,“老闆,您不介入嗎?以您的實力,這可是輕而易舉。建立一個國家,千秋萬代,萬人之上。”
張辰笑了笑反問,“你呢?我看你在你們原來的組織裡應該地位不低吧。現在又有政府的背景了。想拉一批人絕對不難吧。”
許中光訕訕的笑,然後說,“我哪能跟您比呀。再說我也不是個有那種野心的人。生平只想過點好日子而已。所以我一直都在找一個能有秩序的地方生活。能去原來政府管轄的地方,對我再好不過了。建國什麼的,就真沒法想。”許中光說到這兒笑。
張辰看著外面的黑風幫車隊,一直在聽許中光侃侃而談,他似乎知無不言。對人作出“知無不言”的樣子是有好處的。
人在與人的交往中往往會有這樣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一個人對你怎樣的時候,你也會對他怎樣。這是一種有趣的“外交同頻現象”。
所以當有人對你“知無不言”的時候。其潛臺詞也是希望你能對他“知無不言”。類似的現例項子很多。所以你常常會聽到有人怒道,“我對你坦誠相待。可你卻在撒謊!”或是“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這樣對我?”這種怒氣,就是因為原本應該“統一頻率”的外交級別,沒有統一,引起的。這種心理可以看作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理念之一。
許中光的這種態度應該是希望張辰把他當作是“知無不言”的人來看。這是個老於世故的聰明人的作法。他能在末世前、末世後都混得不錯,肯定是有原因的。
張辰只是笑笑並沒有表任何態。過多的說話,並不是個好習慣。
……
這一天的下午,黑風幫的老大張洪龍一直處在忐忑不安中的。他今天已五十六歲了,光頭,白臉孔。長著個大紅的鼻子,身體還十分壯實。野心也不小。但最近一段時間,他的地盤幾乎被對方全面侵佔,節節後退之下,又不敢還手。“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地盤肯定都完蛋了。”一說到這兒他就雙拳攥得死疼。他旁邊坐著他的大兒子張松楊。
“本來此次請豹頭我就想好了,只要他肯留口飯吃,我就一口應下來。”張洪龍說到這兒咬牙道,“末世不比平時。你不答應。連命都沒有。答應了,我還能把敵人的地盤跟東西都收回來。還是有湯喝。”
他說到這兒一捶腿道,“誰想到,豹頭居然連見得不見。唉。真是急死。”
張洪龍的兒子這時也在旁邊報怨,“妹的,張皮條的人最近咋這麼瘋狂呢?就想立馬要我們的命哪。”
“哼。我聽說是他靠的羅陽市苗家的異能者。那些異能者這次要去深港市,剛好要路過此地。所以他想借機一次解決了我們……”
張洪龍的兒子聞言一臉努力。“怎麼辦?”
“要是有辦法,我還能在這兒冒汗。”
“如果豹頭能收下我們,我幹掉張皮條後。我把豹頭當爺爺供著。”
……
這一天黑風幫的人,並沒有看到豹頭上車,只看到了張辰這個年青瘦瘦的男生上了房車。這些人又不敢多問。所以一直並不知道情況。
房車裡,此時張辰對許中光道,“老許,跟著我們的車隊裡有黑風幫的老大嗎?”
許中光搖了一下頭說,“我不太清楚。這個我下去問一下就知道了。”張辰點了點頭說,“那你去問一下吧。叫他們領頭兒的到我車上來,我瞭解一下情況。就跟他們說,有人在跟著他們。”
對張辰來說,對方這樣前呼後擁的,給點情報他也算仁至意盡。其它的就再說了。
那許中光聽了卻大吃了一驚,他是普通人,只覺得自己的車隊周圍全是保護人員。一直覺得很牛叉。自覺安全的很,想不到還有人敢跟著。他有些吃驚左右看窗外,卻什麼都沒看到,“怎麼會有人跟著……”這個人可能天生不喜歡打架,所以臉色變得有點兒白。
張辰也不想解釋什麼就說,“把他叫來,我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