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自己的女人,妻子,總該穿得體面一些吧?難道不是嗎?”
裴季辰在面前的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未抬眸去看徐逸,“我自己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管。”
二郎腿一翹,徐逸雲淡風清看著裴季辰,問道,“聽說,你之前的那個未婚妻,並不是現在的夏末,怎麼,這麼快就換人了?”
驟然,裴季辰突的站了起來,身下的藤椅翻倒,他一手提著徐逸的衣襟,眼眸中深邃而寒冷,“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徐老爺子,沒教過你嗎?”
徐逸哪裡知道,僅僅這麼一個玩笑,便將裴季辰給惹火了。
他雙手放在面前,做起投降的動作,“得,你別發火,我就隨便問問,能先放開我嗎?”
放開徐逸,裴季辰將桌上的合約丟了過去,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一商場前路過,他叫停了司機,自己走了進去,待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袋子……
夏末剛洗完澡出來,便聽見了裴季辰開門的聲音,忙過去,在他還未開啟前,先將門拉了開。
“你回來啦。”
“嗯。”用鼻音回答著,裴季辰一瞬將夏末抱住,用腳關上了門。
她不明白,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來到這麗江,就陰晴不定呢?“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抱抱你。”他聲音依舊低沉,沒有任何違和感。
沒事?沒事怎麼一回來就把她抵在牆邊,還抱得那麼緊?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裴季辰此刻心裡,特別害怕失去夏末,有過一次被人拋棄背叛的經歷,再一次愛上,就更害怕失去,那種恐懼感,他壓抑不了,如若不是今天徐逸的所作所為,也許他還不能發現,自己在什麼時候,竟是愛這個女人,愛得如此之深了。
是因為,她和她像嗎?
他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對於那個女人,他早沒有了任何的感情,只有恨,又怎麼會去愛一個像自己恨的女人的人呢?
只是,這種感覺,就好似,在這之前,他就深愛過這個女人,所以,才會那麼怕。
即便是莫微微當初離開,他也沒這麼害怕過。
“末兒,別離開我。”
一句話,震驚著夏末的心臟。
她雖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但那一句‘別離開我’,深深扎進了夏末的心。
她怎麼會離開他,怎麼會捨得離開他?反手緊緊抱著面前的男人,“恩,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是的,永遠不會。
可後來,夏末才明白,所謂的永遠,只是定格在自己的單方面,當他不再相信自己,不再愛自己時,她又還有什麼資格留在他的身邊?自然是沒有的,所以,她才會灰頭土臉的逃了,逃得遠遠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靜過活……
自然,這是後話。
也只是一刻,裴季辰便恢復如往常,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夏末。
夏末不解的拿出袋子裡的東西,一條好看的晚禮服在她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
“這個,是送給我的?”
點頭,“恩,你試試看。”
好吧,難得收到他送的禮物,怎麼也得給他一個面子試試不是?“哦,那我去試試。”
可夏末剛準備轉身去另一側,卻被裴季辰拉住了,“就在這裡試。”
無奈,夏末翻了翻白眼,這男人,腦子裡都裝的什麼?讓她在她面前脫衣然後試衣服?這可能嗎?
“懶得理你,我去裡面試。”
甩開裴季辰的手,夏末徑直朝另一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嘴角微微上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喜歡逗弄這個小女人了,每次逗弄她的表情,都特別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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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是在徐家大院舉辦,舉辦的人,正式徐
逸的父親,徐正松。
據聞,這個徐正松,是清朝皇室的後裔,為人正直,沒有什麼架子,在麗江這一代很有名氣。
移居至此,據說是因為當時清朝敗落,不得已,他的先輩帶著金銀財寶搬到了此處,隱姓埋名的過著生活。
夏末穿著那一條裴季辰送給自己的晚禮服,挽著裴季辰的手,走進了徐家大院。
徐家大院裡今天他們逛的那條古鎮並不遠,也是古色古香的韻味,走進這徐家大院,就好似穿越回到了古代一般,一切的建築物,都與北京的故宮很相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