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1 / 4)

的硃砂痣了?”

何茉驟然抬起臉,表情微變。

當年那個笑起來眼睛眯成月牙的大男孩對她的愛慕和痴情是學院聞名的,只是當時她不以為意,她為了敲開愛的男人冷硬的外殼付出那麼多,終於得到了回應,也得到了世間獨一無二的寵和愛,她怎麼還會去看別的男人一眼。

但獅子山一場兇險的事故,那個大男孩毫不猶豫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她,她如何不悸動?悸動太久就變成了心結。

所以她選擇了放逐自己。

“我愛的人始終只有一個人。”她深吸了一口氣,神情放鬆而堅定。

宴其忍不住發笑,“別說笑話了,這世界從來不是繞著一個人轉的,你真的以為你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一言不留無端消失數年後,他還會在原地一如既往地等你嗎?當初你選擇消失,現在就別妄想著自己的出現能讓你重新得到什麼。”

何茉的腮幫子微微咬緊了一下,隨即眯了眯眼,“你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你自己說的?”

“如果你願意,可以理解成對每一個不懂珍惜的人。”宴其漠然道。

……

賀承淵從病房裡出來,視線淺淡地從何茉身上掠過,朝宴其點了點頭,“有時間一起吃飯,多謝你把青裴送過來。”

宴其嘴裡嘖了聲,在他肩膀上捶了下,“用得著這麼見外?我不過是正好路過,順手把人撿了回來,你外甥是不是受刺激了,鼻青臉腫,暈乎乎地還在說‘舅舅你騙我,舅舅騙我。”

賀承淵黑眸深沉,沒有作答。

宴其挑起眉毛,“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海藍報備過了嗎?”

說到她,宴其的語氣顯然沒有剛才友好,但也聽得出他並不是真的要與他作對。

“她最近些天有些嗜睡。”賀承淵淡淡地說了句邊自然地移開一步,撥了林海藍的電話,她下午發來一條資訊說困得打瞌睡,後來他打電話回去她沒接,他便知道她或許又睡了。

“嗜睡?有了?”宴其的眉頭不僅沒舒展開反而越發蹙緊,他們兩個才認識多久,就完成了戀愛結婚懷孩子的步驟,這他媽算啥?把別人前面的路和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聞言,兩雙眼睛同時望向他。

何茉的臉色白了白,又倏地去看賀承淵,而賀承淵似遺忘了身旁的她,黑眸從手機上移開,一瞬不瞬地盯著宴其。

這時,走廊上傳來了另一道陌生的腳步聲,很輕很輕。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小孩兒顛兒顛兒朝他們跑了過來,站定後看看賀承淵,又看看宴其,最後把手上的一個信封舉高了給賀承淵,小嘴說著,“一個伯伯說給兇巴巴的叔叔!”

賀承淵眼角抽搐了下,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手掌猛地握成了拳,停頓了兩秒,才一把撕開信封的封口,抽出信封裡的東西,只一眼,那耳邊的一點紅痣就映紅了他的雙眼,黑色的瞳仁在其中驟然緊縮。

“這是。。。海藍?!”

……

“我想和你們玩個遊戲。”沙啞的帶著電音的聲音經過了層層偽裝,已經聽不出原來的聲音,但聽在耳中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林海藍繃著身體豎起耳朵轉向聲源發出的地方。

那道聲音卻突然停止了,林海藍全身繃得愈發緊,聽到腳步聲從後面一步步接近她時,她終於忍不住擰起眉。

一隻手忽然從身後伸過來,用力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呵呵,你在偷聽我說話?”

感受到他冰涼的手指正在她的臉上四處遊移,更順著她的臉部輪廓漸漸往頸部滑去,林海藍猛地掙扎了一下,幾乎連同椅子一起倒到地上。

“唔……”她用力搖頭試圖躲開他令人作嘔的手指,但手指反而變本加厲地撫摸到她的鎖骨上。

“長得這麼好,怪不得他這麼喜歡你。”粗噶的怪笑嘎嘎響起。

林海藍的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

這個人所指的他是賀承淵?那就是和他們兩人都認識的人,會是誰?

胸口驟然像破開了一個洞,林海藍的身體瞬間僵住——

一個名字呼之欲出的當口,覆蓋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用力一抽,擠壓到她的眼球,又迅速鬆散開來,一秒之內,徹底被抽離了她的眼上。

頭頂的高瓦數燈泡很刺眼,她的眼睛重見光明的剎那就覺得狠狠一痛,條件反射地緊緊閉上眼睛,還是抵擋不住淚水從眼角簌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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