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算是天才也需要加倍的用功努力才對。”若兮嘆口氣疲憊的揉揉眉心。
灝廷看著若兮青黑的眼底,忽然心裡覺得很愧疚很難受,臉上火燒火燎的,“對不起,我錯了。”這一聲是真的知道錯了。
姐姐在家這樣忙,自己很該幫著多做些事才對,怎麼就忽然飄了起來呢,真是……。
二人默默無言離開了若兮的院子,灝廷不打算回去讀書,他衝學明說道:“二哥你先回去吧,我去跪祠堂醒醒腦子。”他聲音顯得有點沉重。
學明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走吧,我和你一起給大伯上柱香,就算是在家我也是要捱打的。”
灝廷沒有再說什麼,二人去了祠堂,冬日裡小祠堂很冷,二人跪在棉墊上,灝廷嘴裡揹著弟子規,冬日的寒風刺骨的冷,唯有這樣才能讓他醒醒腦子。
白朮悄悄回稟若兮,“二人去跪祠堂了,小姐我要不要給端個火盆去。”
若兮猶豫了一下沒有吭聲,臉色嚴肅冷厲,白朮咬咬唇還是壯著膽子勸道:“祠堂裡陰冷,這天這麼冷若真是凍一晚上可要著涼的,再病倒了可怎麼讀書呢?”
“你去吧!不許送吃食。”若兮還是沒能硬氣心腸。
“是。”
白朮端了火盆子讓小廝送了進去,灝廷一動不動,打定了主意要跪一晚上好好的反思一回。
第二日清晨二人才離開祠堂回了院子,回去後也沒有歇息,一人寫了一份自省書交給各自的夫子去了。據小廝回來報,孫耀祖看後很是滿意,言稱的確是用心反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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