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曉,這人壓根兒只撕了她襦衣,旁的,再沒動她一根指頭。
彼時她拼了命的掙扎,他壓在她身上,渾身臭氣熏天。身上沾染著刺鼻的脂粉味兒,嗆人而令她作嘔。可想而知,先前這人在壽宴上,如何與那些個婢子歌姬**。
她想要開口喚人,可他用手捂了她嘴。他撥出的熱氣,帶著難聞的酒味兒,若非他眼底清明透亮,她也會跟旁人一般,被他妙到毫顛滴水不漏的偽裝,欺矇過去。
“郡主以為,於貴女而言,是誤闖廂房,被本公子醉酒壞了清白這名聲好聽;還是婚前失貞,早被不知來歷的男人破瓜,如今,又再度不守婦道,寂寞難耐勾引本公子這名聲,更稱了你心意?”
他將她壓在身下,撕了她衣衫卻再不動她。那一刻,她如墜冰窖,失神看著他,像是第一天認識這人。
他曉得她被公子成侮辱,他是故意為之,設局等她入套……
眼前出現的半幅深灰色衣襬,將她從那晚的噩夢中拉回來。幼安眼底有熊熊怒火,只這火,在她身子裡燒得再熾烈,卻不能將眼前這活該千刀萬剮的卑鄙小人,真個而如何。
她那晚就知道,她被他死死拿捏住七寸。她**於公子成,已然鑄成大錯。而今他在她傷口上撒鹽,趁人之危!
無論她如何反抗,他都會咬住她清白不放,不會再給她與那人結親的機會。於是她終於還是在深不見底的絕望裡怯懦。她退步,因著被公子成的凌辱,她已被置身在懸崖邊上。而他這一手,終於,將她最後一點希冀泯滅,她無比清醒著,被他推下懸崖,自此萬劫不復,再難回頭。
默默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