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那種心情,她永遠也無法言喻。
“就是,本宮……不,朕也不同意放過他們。”秦雲舒大步進來,身後跟著呼啦啦一群人。
柳卿文一愣,趕緊跪下行禮:“臣參見皇上。”
“起來吧。”秦雲舒忽然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回頭看了一眼孤錦夜,對方卻沒理他。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幾天錦夜有心事。
柳卿文起身,聽見秦雲舒說道:“顧遠擺明了不讓你們好過,這樣齷齪的人還留著幹什麼。”
師詩微微低頭:“我知道,可是……我不想造殺孽,就當是為了孩子。”
眾人一愣,聽見孤錦夜說道:“放了吧,季晴不是已經神志不清了麼,至於那個顧遠……”青衣公子說著看向雲舒,“皇上自登基以來還沒下過聖旨吧,就拿他練練手吧。”
秦雲舒會意,於是當即下旨,將顧遠杖責八十,降職調任至偏遠山區。這也算是第一個被處置的二皇子一派了。
了了一樁心事,師詩的心情也好多了,跟卿文商議起了孩子的名字,秦雲舒覺著新鮮也跟著摻和。
錦夜看著他們夫妻其樂融融的畫面,不由得淺笑。然後悄悄的轉身出去了。卻不想在門外撞見了齊北不知何時在跟思南說話。
思南看見錦夜出來,連忙就跑了過來,咬唇不語。
錦夜疑惑的看向齊北,對方急忙解釋道:“我什麼也沒做。”
思南白了他一眼,轉身進屋了。
錦夜見狀走過去問道:“你是不是在意思南跟阿平。”
男子點頭:“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不瞞你說,我也在意。”葉熊也走了出來,“最近阿平是不是總去找思南啊。”
“嗯,不過他們說什麼我也不知道。”錦夜無奈,“看來我這個奴才還真是香餑餑啊。”
葉熊咬牙:“要是輸給齊北我也就認了,怎麼一個小廝也來攪局。”
錦夜失笑,不語。
齊北也是蹙眉:“我只是問了一句阿平跟她說什麼了,她就不樂意了,也不說話。”
孤錦夜想了想,忽然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們問問,只是……”
“只是什麼?”兩人眼睛一亮。
“只是我最近也挺苦惱的,二位也該知道是為什麼吧。”
齊北和葉熊相視一眼,還能是因為什麼,因為雲舒北。只是……
“我們也不明白,大局已定,你為何不肯入宮呢。”齊北徑直問道。
孤錦夜垂眸把玩著手中的扇子:“天機不可洩露。”然後轉身道,“就這麼說定了,搞定了再來找我要答案吧。”說完便徑直走了,也沒跟秦雲舒說一聲。
柳明湖畔。
青衣公子獨自站在湖邊,不知所想。
一陣清風吹來,帶著一絲甜膩膩的香味。孤錦夜微微回頭就對上了男子妖冶的小臉。
“好久不見,清風。”
清風含笑看著她:“沒有廖月,你是不是覺得贏得特沒意思。”
“不巧,錦夜不是那麼犯賤的人。”
清風掩唇輕笑:“如今這人也抓了,皇位也到手了,我的清風臺何時能開張呢。”
“他是不是要回來了。”青衣公子幽幽道。
清風一愣:“我不知道,他都不管我死活,也才懶得理他。”
錦夜看著他,莞爾一笑,轉身道:“放心,等雲舒登基大赦天下,你的清風臺就能開張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清風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笑的叫人捉摸不透,抬頭看了看天空,剛才還明媚的天空漸漸的陰沉了。
“討厭,又要下雨了。”
太子府,朝夕閣。
錦夜回來的時候,發現思南也已經回來了。
“公子,你回來怎麼也不叫上我。”思南嘟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孤錦夜把手中的扇子擱下:“沒什麼,只是想一個人走走。”說著問道,“皇上呢。”
“被齊北和大熊拉出去喝酒了。”
錦夜淺笑:“是麼。”隨即看著思南,認真道,“別怪我多嘴問一句,這幾日你跟阿平都鼓搗什麼呢。”
思南聞言臉一紅,嘟囔道:“怎麼連公子也問這個。”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已。錦夜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果然,看見思南一跺腳,說道:“哎呀,那個死人阿平,居然問我……問我以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