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各自把愛人埋在心底,絕口不提。
“想。”思南鼻子一酸,便伏在錦絮身上氣哭了起來。不提反而更想,無法停歇一般。
巫錦絮深深一嘆,輕輕的擁著她,不知所想。
那一場大雨過後,晴空萬里,日頭也漸漸的熱了。時間一日日的過,巫錦絮每日上朝,議政,看書,下棋,倒也算是過的清靜。
“小姐,我今早巡視內廷的時候看見御湖裡的荷花開了。”
“也該是開的時候了。”巫錦絮看著棋盤,手中的棋子不定,對面的人笑道,“你最近是怎麼了,下棋總是瞻前顧後的。”
“應該我說你最近是怎麼了,總喜歡背地裡捅刀子。”
男子輕笑:“棋子都在棋盤上,有什麼陷阱也是你自己沒看清,自己心不在焉,還怪我。”說著看向思南,“你說是不是你家小姐好沒道理。”
思南白了他一眼:“我家小姐說什麼都有道理。”說著轉身出去,“小夏子做了銀耳羹,我去拿。”
“嗯。”女子請了一聲,乾脆收了手裡的棋子,“不下了,放這兒吧。你說的沒錯,棋子都在這裡,有什麼也是我自己粗心沒看清。”說著拿起扇子起身,“等我看明白了,明日再下吧。”
廖月見她如此,不由得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
巫錦絮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幽幽道:“最近也太安靜了。”
男子瞭然:“不僅外面這兒安靜,連雁地也安靜了。”
女子微微蹙眉:“就說夏天到了,晴雨也開始變幻莫測了。”
廖月站在她的身側,忽然說道:“我就說你的直覺靈,我前兩天聽陛下的意思,似乎要派人去一趟雁地。”
“哦?”
“上次你被綁的事情十有八~九是那裡的么蛾子,再加上最近雁地的動靜有些古怪。之前幾方勢力沒有人敢做這個跟陛下作對的出頭鳥,現在倒是有人浮出水面了。”
“蕭伯爵,蕭弼。”錦絮幽幽道,“聽說之前是蕭巳的親衛將領,名字倒是好名字。”
“你知道?”廖月撇撇嘴,忽然湊近了問道,“說實話,你身邊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人。”
巫錦絮白了他一眼:“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不然你怎麼知道那麼些我沒告訴你的事情呢。”廖月說著竟然就深思了起來,“以前陛下也說過,你不知從哪裡查得蕭淑妃的身世,
還有還有,蕭淑妃那個時候秘密去見蕭巳,你又是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