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書給我的。”
思南臉一紅,隨即掙扎道:“不是我不是我……”
齊北寵溺的抱緊她:“我知道你心裡沒底,四年前我沉默是因為我沒有把握,如今,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女子心中深深一頓:“你……”
“你家小姐讓雲舒等了快四年,依著他的性子這回再失去錦夜,他會跟蘇衡玉石俱焚的。”
思南有些懵懂的看著齊北,隱隱的感覺到自己這一次膳做主張,似乎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秋雨在後半夜漸漸的止住,月光也滿滿的透出了雲層,徒留了地上一片溼潤和空氣裡清新的雨水香氣。
青衣女子脫下了披風,輕輕的靠在秦雲舒的肩上。
“從未想過還能跟你如此安靜的靠著。”
男子的臂膀微微一緊:“這一次我再不會放你走了。”
“我聽說你如今把西蜀治理的很好。”錦絮輕聲說著,抬頭對上他略顯驚訝的眸子,明媚一笑,“怎麼說你也是我唯一的愛人啊。”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秦雲舒會心一笑:“當初是蘇衡把你帶走的,是不是。”
“嗯。”
“他用三十萬大軍逼你。”
“嗯。”女子點頭,沒有說自己重傷不治的事情。
“可是我卻找了你那麼久,毫無音訊。”秦雲舒深深蹙眉,“要不是幾個月前忽然收到思南的飛鴿傳書,我仍舊尋不到你的蹤跡。”
“思南?”
“嗯。”秦雲舒親吻她的額頭,“這次能順利在禺州掩藏蹤跡也是虧得思南。”
巫錦絮暮然想起出來前思南說的話,不禁笑道:“這個丫頭,恐怕是費盡了自己此生的腦筋了。”居然是為了我。
“錦夜。”他人就這樣喚她,“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讓蘇衡把你搶走了,跟我走吧。”
女子心裡一動,多想點頭,可是,還不是時候。
“雲舒。”
“相信我一次。”
“我信你,真的。”錦絮認真的看著他,“這一次不同,你跟西蜀都今非昔比了,蘇衡一定也知道,才會捨棄了攻打西蜀和雲嵐,想先一統國內,再做打算。”
秦雲舒一愣:“你是說他想收了封地。”
“是,雁地就是第一個,我推算,下面就是雲嵐邊上的燕和巧。他已經休書去了雲嵐,想一結友好。”
“原來他竟有如此打算。”男子微微繃著唇角,忽然說道,“你知道蘇衡身邊的右丞相麼。”
女子心中狠狠一頓,聽見他說道:“此人是半年前封相的,一介女流侍奉君側也就算了,居然還住在皇宮後庭。”
巫錦絮的唇角不易察覺的扯了扯。
“不過聽說她很厲害。”秦雲舒說著眨了眨眼睛,“你說你們兩個誰比較厲害。”
女子看著他,心說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當初她封相的時候雖然朝中都以為因為她是巫家的女兒,但是也有人知道雁地一事的。
而雁地一事被平息雲舒不可能毫無察覺啊。
錦絮轉而一想當年她剛解決了蕭巳就昏迷不醒,轉而銷聲匿跡了,加上自己是廖月的師妹也只有朝中知曉,也並不是什麼天下皆知的事情。
而且齊北是不會告訴他的……難道,真的不知情?
“對了,聽說是姓巫的,好奇怪的姓氏啊。”秦雲舒說著看著她,“比你的還奇怪。”
錦絮沉了臉,決定不管他是不是真不知道都不要先告訴他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是啊,我們都奇怪,就你的不奇怪。”
秦雲舒雖然被欺負,卻依舊在笑,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說道:“跟我走吧,我和你,把蘇衡和那個什麼左右丞相都滅掉,好不好。”
青衣女子溫柔一笑,溫柔一笑:“好,不過要從長計議。蘇衡的野心太大,一旦實現了第一步就會去做第二步。所以我是不會讓他收回封地的。”
秦雲舒見她如此篤定,心中不禁有些釋然:“我收到訊息,今年你們的秋宴似乎推遲了,好像是為了等雲嵐的使節。”
巫錦絮暗自一驚,她居然毫不知情。
“雲嵐的使節?”
“是巫星。”男子淺淺一笑,“尉遲遙如今是一國之君,應該不會去的。”
“那你……”
“我也會去的。”大大一個笑容。
果然。
秋宴麼,也好,本就是一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