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呢。”章樂笑得猥丨瑣,手不安分的捏了捏顏暖的臉,一張嘴,就要去親吻顏暖。
唇剛剛碰上顏暖柔軟的唇,舌頭就要往裡探。
劇痛傳來。
顏暖狠狠地咬了章樂的舌頭。
剎那間,鮮血溢滿整個口腔。
鐵鏽一般腥味的鮮血,讓顏暖整個人十分難受,幾乎都想要嘔吐出來。
藥的效用越來越猛烈。
如果說最開始是灼熱和有螞蟻在爬,現在的顏暖,腦海裡幾乎都是慕澤深粗暴對待她的那兩夜了。
下半身的某處不自覺地收縮著。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兩夜他埋在她身體裡的碩大。
那灼熱的溫度。
貼著她的面板,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還有那毫不留情撞擊的力道。
都在這一刻如潮水一般的湧了上來。
充斥著她的腦海,甚至是感官。
明明是那麼屈辱的回憶。
居然會在此刻想起來。
顏暖幾乎都要絕望了。
但是那沒有時間絕望。
下一波的藥效如洶湧而來的潮水一般,一瞬間就擊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顫顫巍巍地顫抖著雙手要去解自己襯衫的扣子了。
“啪!”清脆的一聲響,狠絕地打在顏暖臉上。
章樂被顏暖咬了那一下,舌頭都腫脹起來了,痛得不行,他惱羞成怒狠狠給了顏暖一巴掌,叫罵到:“居然敢咬我,賤丨人,居然敢咬我,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立場嗎?我讓你咬我!下賤的婊丨子。”
手勁極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顏暖,讓她的理智回籠了。
她聽見章樂罵罵咧咧的聲音。
伸手,從自己的頭髮上拔出今天盤發用的簪子。
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簪子,簪子的裝飾處是一枚瑩白小巧的貝殼,下面是銀製品,尖銳的一端閃著寒冷的光芒,隱隱泛著冷意。
章樂還在罵罵咧咧,沒有發現顏暖的異常,伸手就想要去解顏暖的衣服。
顏暖把簪子藏在身後,伺機而動。
章樂猴急地就要壓到顏暖。
顏暖背靠在牆壁上,整個人的承重要兩隻腳來分擔,一隻腳已經扭到了,劇痛傳來,非常地痛,就像那著一把刀,一刀一刀地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