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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那名警官已經數到倒數第三秒,看見我們都高舉雙手,繃緊的臉色這才松馳下來,把手槍收入槍套裡。
他哼哼了兩聲緩步走近,忽地眼光一亮,緊緊盯在芃芃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嘴裡卻說道:“大牛你檢查背囊裡的東西,胡鑫你搜搜那小子。這小姑娘看上去古古怪怪的,怎麼身上會帶著這麼多銀玉之器?哼哼,有重大嫌疑,我要好好檢查一番。”
我瞅見這名警官的眼神不太對勁,趕緊跨上一步擋在芃芃跟前,陪著笑說道:“警官,這是我表妹,少數民族的,所以身上零零碎碎很多小玩意,她可是沒到十六歲的未成年人,就不需要檢查了吧。”
警官立即變了臉色,惡狠狠地喝道:“臭小子你是什麼東西,我朱警官辦案,要得你來指指點點嗎。胡鑫,我懷疑這對男女跟昨天西臨區發生的珠寶店劫殺案有關係,你趕緊把那男的鐐起來!”
啊?!毫無證據就把一位公民鐐起來?!這分明是濫用職權嘛!我又驚又怒,不由拉著芃芃退後兩步,並大聲說道:“警官,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
“混帳小子,看你這架式是不是想抗拒檢查,還要襲警嗎?”朱警官卻比我還要生氣,又開始從槍套裡拔槍,還憤怒地大叫道:“胡鑫,大牛,還愣著幹嘛,這小子妨礙司法,意圖襲警,先鐐起來伺候一頓再說。”
這會我也有些動怒了,但卻更害怕身後的芃芃發難。因為在我腦海,忽地響起她的聲音:“指揮官,這個警官太可惡了,要不要把三個全乾掉,保證連皮帶骨消失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我當然清楚芃芃的恐怖實力,就連血魔都可以揍個半死,幹翻幾名警察,那還不是跟玩兒一樣啊。
在我看來,每一個生命都是奇蹟,都是上天賜予的珍寶,隨隨便便就濫殺無辜,那跟血魔有啥區別啊。
想到這裡我趕緊大聲說道:“不行,絕對不可以!要聽我的!”
“什麼不可以?聽你的?臭小子你還敢吼勞資?!”朱警官卻是誤會了,臉漲成豬肝色,“唰”地又拔出手槍對準我腦袋,並扳開了扳機。他大聲喝道:“跪下,雙手放在腦後,聽到了沒有!”
我已經一忍再忍,超越底線的事當然絕不會做。
麻痺給臉不要臉哈!我動了火氣,正想著激發鏈烏羽,在朱警官身上開幾個洞,就聽到朱警官身後有個聲音說道:“朱隊,你是不是過份了點,明顯違反出警規定了吧。”說話的,卻是朱警官身後一名長相英武的年青警察。
朱警官似乎找到了宣洩口,扭過頭怒喝道:“胡鑫,你……你這算是在質疑上司,違背上司命令嗎?知道警律中抗命的後果嗎?”
哪想到小警察胡鑫毫不示弱,立即反駁道:“朱隊,恐怕先違反警律警規的是你吧。以你的行為,至少違反了其中的三條……要知道我們是人民警察,宗旨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欺壓百姓濫用職權。朱隊你……”
“反了反了!胡鑫你這個王八糕子,勞資……勞資TMD斃了你!”朱警官似乎惱羞成怒,竟然轉過身把槍對準了小警察胡鑫
嗯嗯,看來警察之中還是有正義之士的,這是搞內鬨的節奏嗎?我正感到緊張又納悶來著,忽然間怪事出現:
朱警官忽地臉現異色,悶哼一聲把槍軟軟放下,同時間,大牛和胡鑫猛衝過去把他掀翻在地,你一拳我一腳地狠狠招呼,嘴裡還不住大罵,把朱警官平時做的惡事一一爆料出來。
原來這貨還真是個敗類,藉著關係爬到副隊長的位置,糠糟事做了不知道多少,手下早就敢怒不敢言了。
我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場內鬨,正感到有幾分疑惑,就聽到芃芃輕笑的聲音:“指揮官,沒傷人命呢,我這小兵還算做得讓你滿意吧。”
我扭頭一看笑吟吟的芃芃,並發現她身上某幾樣銀器玉器無風自動,還泛起微微的光澤。
好吧,小妖女真牛叉,還有控制別人神智行為的本領,太詭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警察胡鑫和大牛把被揍得半死的朱警官丟進後尾箱,再驅車護送我倆前往青浦江畔。沿途還經過兩道關卡,有手持微衝的武警把守,驚得我身上直冒冷汗。
到步之後,小警察胡鑫送我倆下車,還行了個標準的警禮。
我望著胡鑫英武的國字臉,清澈的眼神,心裡面一番感概,心說無論是不是芃芃搞怪,這小警察肯定是名正直的好警察,但願這樣的警察多些再多些,也祝胡鑫一路走好。
到達青浦江畔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