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開始真正的一起吃飯相談,遠遠的隔間裡,沈妙瞧著那對人,唇邊慢慢的浮起了一個冷笑。
孫才南她是熟悉的,前生就是這一位給沈丘戴了頂天大的綠帽子,沈丘年少氣盛,愣是拖著一條殘腿將這人一口氣給殺了,可最後才知,孫才南竟是吏部尚書的獨生子。只因為這孫才南不學無術,平日裡只憑藉著一張嘴和好皮相四處勾搭女子,無論是少女還是婦女都盡數吃下。孫天正怕御史參他一本,平日裡都不許孫才南出去,所以認識孫才南的人寥寥無幾。
可是今生,孫才南就是化成灰她都認識。
孫才南最喜歡柔柔弱弱的江南女子,否則前生也不會膽大包天的睡了沈丘的女人。
沈妙垂眸,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孫才南,荊楚楚,本宮親自為你們牽起的這段前生孽緣,可不要辜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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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阿阮和娘娘的不同在於,阿阮比較隱忍,陰著壞。娘娘比較直接,畢竟是當過皇后的人,必須分分鐘碾壓,直接該告訴你我要整你,然後就整了…。
☆、第一百章 替她動手
荊楚楚和沈妙出門,回頭卻一個人回來,似乎在沈府並未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可是這天夜裡,沈妙卻破天荒的來到老夫人的偏院,親自來找荊楚楚說話。
適逢荊楚楚正在擺弄桌上的首飾,那些首飾中,有一枚玉手鐲格外耀眼,色澤通透的近乎透明,整塊玉也顯得成色極好。這枚玉鐲少說也要上百兩銀子,以荊楚楚自個兒肯定是買不了的,可昨日沈妙在珍寶閣的時候,給荊楚楚買了一些首飾,其中可沒有這個玉鐲。
沈妙一進屋就盯著那玉鐲看,荊楚楚嚇了一跳,連忙手忙腳亂的將它收到匣子裡。沈妙微笑道:“表姐那玉鐲看起來倒不是凡品。”
荊楚楚小聲問:“五妹妹知道這個鐲子麼?”
“曾見過一隻類似的舶來品,不過成色卻不及你這隻的好,即便如此,當初在開價的時候也賣到了五百兩銀子,想來表姐的這隻,怕是有千兩白銀才拿得下來。”沈妙隨口胡謅道,這玉鐲子固然珍貴,卻也不到千兩白銀,千兩白銀能買到更好的首飾多了去了,不過以荊楚楚的眼界,就算她再說的誇張些荊楚楚也會深信不疑。
“不過表姐,這隻玉鐲如此珍貴,是從哪裡來的?”沈妙問道:“之前可未曾見到你戴過。”
“是……是一位朋友送的。”荊楚楚低聲道。
沈妙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孫才南哄女人開心可不止憑藉著人模狗樣的皮囊和花言巧語,銀子也是捨得砸的。否則前生已經貴為副將之妻的荊楚楚也不會紅杏出牆。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就送出如此大手筆,對於沒見過世面的荊楚楚來說,要不動心也是很難了。
“看來這位朋友待表姐一定很好。”沈妙道。
荊楚楚紅了臉,看向沈妙:“五妹妹過來是有何事?”
沈妙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裳,才道:“聽聞今日表姐是被人送回來的?”
“我、我遇著了一位好心的公子。”荊楚楚有些受驚道:“他一片好心,我不敢推辭,可是我們一直恪守禮儀。”
“表姐不必緊張,”沈妙微微一笑:“表姐可知那人是誰?”
荊楚楚一愣:“是誰?”
“是吏部尚書孫天正大人的唯一嫡子孫才南。”沈妙道。
荊楚楚看著沈妙,眼中皆是驚訝。
沈妙心中冷笑,孫天正對孫才南管得太嚴,孫才南四處勾搭女人,卻極少表明自己的身份,除非是將那姑娘納入府中做姬妾。對於荊楚楚,怕是也沒有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荊楚楚大約以為孫才南只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如今知道了孫才南的真實身份,一心攀龍附鳳的荊楚楚怎麼會放過?
“表姐也知道,吏部尚書是個很大的官兒。”沈妙微微一笑:“府中比起咱們來也不遑多讓。最重要的是,孫大人只有孫公子一個嫡子,他這樣身份的人,竟然會送表姐回府,莫不是……”沈妙輕描淡寫道:“有些喜歡錶姐吧?”
“五妹妹莫要胡說。”荊楚楚連忙反駁道,可是臉頰卻是迅速通紅,眼神也變得有些飄忽。顯然沈妙的話終究是讓她的心中起了些波瀾。她低聲道:“我和孫公子是清白的。”
“我並沒有說你們有什麼。”沈妙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表姐生的美麗,有王孫公子心悅那是自然。不過孫公子的確是不錯的人,儀表堂堂還家世豐厚,若是誰能做他的妻子,便是整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