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2 / 4)

點頭,又嘆氣道:“本宮這一喝醉就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毛病真是這麼多年還沒變,不過也是許久都未喝醉了。”

白露點頭,只聽沈妙又看向自己空空蕩蕩的腕間:“這紅繩又怎麼不見了?”

白露小聲道:“大約是……丟了吧。”

沈妙嘆了口氣:“果真是不長久的。”

日頭正烈,出發的隊伍正在城門。

為首的年輕男子戎馬軒昂,分明是含著懶淡笑意,眸光卻冷冽令人不敢逼視。

“主子,都已經準備好了。”鐵衣道。

謝景行瞧了一眼身後,出了這道城門,今後的前程南轅北轍,也意味著和從前一刀兩斷,再無牽扯。

終究要離開的。

“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身邊的白衣男子搖著扇子,道:“也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說不定都盼著三哥有去無回哪。”松綠色長袍的公子哥兒卻是笑道,又看向前面:“不管如何,總算要回家啦。”

“不一定。”

二人一同往那紫衣男子看去。

謝景行低頭,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腕間,那裡繫著一根紅繩,紅繩的末端被端端正正仔仔細細的打好結,似乎牢固的怎麼也不會鬆開一般。

“這不是女人戴的東西麼?”季羽書問:“你戴這個做什麼?”

“喝了人的送別酒,欠了人一個心願。”謝景行道:“回來再還了。”

他收回目光,揚鞭:“起!”

出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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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前世(下)

光陰如箭矢,日出日落如一如往昔。

然後花開幾輪,花謝幾輪,月亮尚且有陰晴圓缺,何況人事?

譬如說越來越式微的沈家,越來越被冷落的皇后。彷彿在暮年垂死掙扎的老嫗。

婉瑜公主在和親的途中病故了,沈皇后一蹶不振,雖然仍是端莊淑儀,仔細看去,眸中卻已經有了微弱死氣。那點子死氣只有在看見太子的時候才會劃過微弱星亮,彷彿灰燼裡的餘火,卻也是將熄未熄的模樣。

宮裝麗人含笑看著面前的青衣男子,笑道:“國師,取皇后的一滴指尖血,對您來說,也不是難事吧。”

裴琅看著面前的女人,她嫵媚的像是暗夜裡的一隻貓,精明而美麗,否則那高高在上的,從來利益為上的帝王也不會將她捧在掌心了。

從一個女人來說,她無疑是誘惑的,將男人的心思把握在掌心。從一個弄權者來說,她也做的不錯。

以退為進,從不主動提及名分和索取金銀,卻讓人心甘情願的將東西奉上。不僅如此,連旁人的都要搶過來。指使著別人去戰鬥,依靠著帝王的心,憑藉著兄弟的扶持,不動聲色的,慢慢的將想要的東西握在掌心。

看似嬌媚如花,卻又有蛇蠍心腸。那年僅十來歲的小公主,可不就是被這一位活生生的逼至了盡頭?

相比較之下,六宮之主的那一位,到底還是比不過這一位的狠毒。或許是出自沈家這樣的忠將之家,性子再如何變化,骨子裡都留了三分餘地的仁厚。

可是就是這點仁厚,註定了永遠都要比對方的手段遜色一截。

楣夫人見他發呆,又道:“國師?”

裴琅回過神來,想了想,問:“貴妃娘娘要皇后娘娘的指尖血做什麼?”

“做什麼你就不必知道了。”楣夫人笑靨如花,即便已經是貴妃,卻總是得最初的封號。楣夫人,一聽就百媚千嬌,煞是動人,倒讓人忘記了在深宮重重中,嬌豔的花朵也帶著毒刺。

她說:“如今皇后娘娘是個什麼情勢,國師也看的清清楚楚。”她指著那窗外夾在在兩顆樹中的一株藤草,笑道:“這藤草剛剛發芽的時候,是夾在兩棵樹中間的。不必選擇什麼,隨隨便便也能活的很好。可是等它漸漸長大後,個子拔得越高,風雨就越大,得為自己尋個攀爬的處所。”她看向裴琅:“左邊一棵樹,右邊一棵樹,它卻只能選擇一棵樹爬。”

“這兩棵樹佔了同一寸地方,爭奪的同一塊土地,土地就那麼多,有一顆樹一定會被砍掉。”

“這藤草必須好好抉擇,若是攀爬了那株要被砍掉的樹,就會被一齊連根拔掉。”楣夫人笑盈盈的看向裴琅:“國師,您覺得那棵藤草,應當怎麼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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