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所說,是個會成事的?
而另一邊,見眾人散去,梁明趕緊招待起屋裡的顧客,苦杏看收拾齊備了,這才陪著鄭城月進後院洗手。
“我看你和梁明的臉色,一副瞭然的樣子。難道今日這樣的事是常事?”鄭城月一邊洗手,一邊問道。
苦杏道:“這段時間很有幾次是這樣的,我讓梁明每次出貨前都小心登記了,沒想到還是會出這樣的事。”
鄭城月道:“方子知道嗎?”
苦杏點頭。
“這樣都好幾次了,沒有去查?”鄭城月問道,以方子的性格必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苦杏苦笑一聲:“查了。”
鄭城月低聲:“為何沒告訴我?”
苦杏笑道:“這些都不過小事,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說這樣的事,做生意,難免。難不成每次出點事都要去問你。再說我看你這些日子也忙。”
鄭城月問道:“方子查出是什麼人了嗎?”
苦杏苦笑:“還能有誰。終究我們是擋了她的生意了。”
鄭城月心下了然,看來是鄭毅的老婆黃氏的注意了。黃氏的生意做得頗大,尤其這布匹刺繡上。但奈何寧繡店裡,苦杏的手藝遠遠超過了黃氏手上的繡娘。日子久了,很多富貴人家都知道了寧繡店了,寧繡店的生意越大,黃氏自然越來越不高興。
鄭氏一族年關祭祖之時,黃氏話裡話外都說了不少鄭方兄妹的壞話,尤其苦杏。若非鄭霖,鄭城月恐怕也是如此待遇。
“如此讓她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鄭城月輕聲。
苦杏笑道:“鄭六叔畢竟幫過我家。再說十一叔和他交好。算了,總歸我們不和她搶生意便是。”
這些年,鄭毅對鄭二一家也算是有個相助的,鄭二現在瘸著一條腿,還是鄭毅幫著才找了事做,沒整天在家摔摔打打,惹得何氏心煩。
鄭城月道:“若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直接送去官府吧。打個幾十大板子,讓人招了出來,黃氏顧忌臉面,也會有所收斂。”
苦杏點頭。
不過以著黃氏幾次三番如此,想要鬆手,恐怕也是難事。只盼不出什麼大事才好。
兩人說了一會話,張二姐母女的布匹也挑好了。因張二姐刺繡不錯,但見著苦杏的繡活後,便邀了苦杏給她繡上兩件。
苦杏應了下來。
張二姐母女這才歸了家去。
鄭城月和苦杏在鋪子裡點了貨,對了賬冊,才歸了家去。
因著有些擔心還有人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