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本來攥著一杯酒,風少此話一落,這酒他也不喝了,直接對著風少一揮。
譁!
清涼的酒水傾瀉而出,不受重力似的在空中流淌起來,流過七尺距離,正正的潑在風少臉上。
風少當時就被被淋了個通透,酒水順著髮絲流下,流到他臉上,流進他嘴裡,再配上他那一身滿是灰塵的服裝,使其看起來狼狽無比。
“混賬,你找死!”
風少大怒,霍的站起來,一巴掌將桌子拍的稀巴爛,怒視著蕭讓。
“對,我找死,請你出手。”
蕭讓大馬金刀的坐在那,伸手對風少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
風少哪裡敢出手了,在二樓兩人交過手,他根本就不堪一擊,剛剛只是突然被潑一時憤怒而已。
“廢物。”
蕭讓看著風少,一字一句吐出這兩個字。
“啊!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風少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又憤怒的叫了起來,被人當面叫廢物,他從未受過此等侮辱。
“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難道你認為用說得能殺死我?”
“你別囂張,我保證,你會死在我手中。”
譁!
蕭讓又是一杯酒潑在風少臉上,“不敢上就在一旁老老實實待著,再敢聒噪一句我把你也扔出去。”
“你、”
再次被潑,風少一張臉漲得通紅,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恨不得就上去把蕭讓殺掉。
“忍,一定要忍!風南雙,你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上去也只有自取其辱,等白大哥來了,再好好虐殺他!”
雖然此恨綿綿無絕期,但理智卻是告訴風南雙,一定不能衝上去,他以莫大的毅力坐在那,不再發一言。
“千刀萬剮的小賊,竟敢偷襲我,死來!”
一聲憤怒的大吼響起,剛剛被蕭讓踢出去的甲冑青年再次出現在酒樓,只是這會他不再單身一人,他的身旁,浩浩蕩蕩閃出了十數黑甲軍。
“老二,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就把你踹出去了?你怎麼越活越倒退,真給我們黑甲軍丟人!”
一個披著紅色披風的青年看著甲冑青年所指之人竟是蕭讓時,一巴掌就拍在甲冑青年頭上。
“大哥,他很邪門的,我也是胎息三重,和他在同一境界,但是面對他,我卻有一種不可匹敵之感。”
甲冑青年大聲爭辯起來。
“哼,什麼邪門,定是你昨晚在那娘們身上累壞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哪裡是我們身經百戰的軍人的敵手,我一隻手就能虐他。”
披風青年又啪啪給了甲冑青年兩下,這才將輕視的目光投向蕭讓。
“跪下,自斷一臂,作為你對老二不敬的懲罰,再斷一臂,作為你冒犯少爺的懲罰,然後跟我回城主府,聽從城主大人發落。”
披風青年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轟!
蕭讓瞥了披風青年一眼,一言不發,直接出手,九天星辰掌打出一片掌影,那披風青年半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就慘叫一聲,飛出了酒樓大門。
“一隻手虐我,就你這樣的?”
蕭讓冷笑不已。
“什麼?大哥一掌被打飛?”
黑甲軍大驚失色,一個個全張大了嘴巴,他們身經百戰的大哥,在這少年面前,居然不堪一擊!
“小子,你闖了大禍了知不知道,連黑甲軍你都敢動手?!”
老二瞪著眼,聲色俱厲的衝蕭讓怒喝。
“難道我要乖乖被你們拿才對嗎?”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