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蕭讓大聲問道。
“沒錯,我們乃中州月家人。”
明豔少女說話細聲細氣的,好像對人沒什麼戒心,蕭讓問,她就直接說出來。
“心兒,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將我們的身份洩露出去?”
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一個青年從後面走了出來,他本來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沒走到就聽到心兒在說自己是月家人。
“這裡還沒到古道,這位公子定然不是中州人,告訴他也無妨,而且他年紀輕輕一表人才,看著也不像壞人。”
心兒看了一眼青年,為自己爭辯道。
“公子,你是壞人嗎?”
心兒又看向蕭讓,如水的眸子一塵不染。
“心兒姑娘,我可不是壞人。”
蕭讓被心兒此舉逗笑了。
“哼,邊緣之地的垃圾,諒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要小心。”
聽了心兒的話,青年皺皺眉,開始對心兒說教起來。
“知道啦,知道啦。”
心兒連忙應聲點頭,但是那臉上不以為然的神色卻是讓人一眼看出她對青年的話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小子,還不滾?”
青年的目光又落在蕭讓身上,剛剛心兒說蕭讓一表人才讓青年很不爽。
“這路是你家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
蕭讓一抬頭,兩道目光冷冷的打在青年身上,若不是給心兒面子,對待這種裝逼貨,他一準大耳光招呼上去了。
“混賬,一個邊緣之地的垃圾,竟然如此放肆!”
青年臉色冷了下來。
“我在這走的好好的,你一上來就讓我滾,請問這是誰在放肆?”
蕭讓冷聲質問道。
“月無痕!”
青年臉色一變,還想說什麼,心兒卻是在一旁喝止了他。
“月無痕,你這囂張跋扈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你再這樣的話,我可是考慮更換扈從了。”
心兒柳眉微微一皺。
“心兒,你這可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囂張跋扈了,在中州,我可是低調的很,可這不是在邊緣之地麼···”
月無痕一聽心兒要換掉扈從,不由大急,連忙辯解起來。
只是這話卻讓蕭讓心中冷笑不止,你的意思是你在邊緣之地就可以囂張?
“公子,他一向心直口快,你莫要放在心上。”
心兒又對蕭讓說道。
蕭讓擺擺手,表示不和一個下人計較,“心兒姑娘,在下剛好要前往中州,但是卻不識得路,不知姑娘可否指一條路?”
“從這裡前往中州,還要經過‘古道’、‘惜峰’、‘瘦馬坡’三個地方,路途比較繞,沒走過的話,極易迷路,這樣吧,公子,你若不嫌棄,不妨與我們同行。”
心兒眼睛轉兩轉,說道。
“小姐,不行啊,我們此行秘密,哪能隨隨便便帶一個人?”
“心兒,這邊緣之地的垃圾,哪裡配和我們同行?”
心兒一說要帶著蕭讓走,車把式和月無痕齊聲反駁起來。
“這位公子分明是從有穹皇城來的,怎麼可能和中州有瓜葛,我是小姐我說了算,我們來的時候走了多少彎路你們不是不知道,這位公子一個人的話,怕是連‘惜峰’都找不著。”
心兒小手一揮,揮斥方遒。
“心兒,我昨晚上守夜一宿沒睡,我要睡覺休息,我的馬車比較小,我睡下的話,就塞不下第二個人了。”
月無痕連忙說道。
“哼,你愛睡就睡,我的馬車大,讓這位公子上我的馬車,這一路上可悶死了,有個人說說話解解悶也是好的。”
心兒一撅嘴,哼哼道。
“心兒,萬萬不可!”
月無痕一聽心兒這話,臉色立即大變起來。
他又一轉身,伸手指著蕭讓,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廢物,我警告你,心兒不是你這種癩蛤蟆可以褻瀆的,立馬給我滾!”
“月無痕,立馬給我滾蛋,我的新朋友,輪不到你來說話。”
心兒小臉上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憤怒,聲音也較之前大了幾分。
月無痕不敢繼續說話,只是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蕭讓,車把式和月無痕一個德行,也在殺氣騰騰的瞪著蕭讓。
“公子,你可否願意和我同行?”
心兒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