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陳雁蓬釋然笑著道:“主辦方真是完全抓住了消費者的心理,怪不得即使中不了獎也有這麼多人不放棄地繼續購買彩票。”
三人相視一笑,然後並排回到公證處安靜站著等候梅爸爸的到來。
梅爸爸到來之前,賣彩票的現場發生了兩件令大家可笑又可嘆的事。
一是一個比較富態的中年大叔中了二等獎,而不相信能中獎的他當場激動地暈倒了。真是讓袁書芳三人看了一出現代版的“范進中舉”。
第二件事就比較讓人感嘆人性了。一個不識字的老大娘抽中了特等獎,她讓賣彩票的人幫她對號碼,結果賣彩票的人騙她沒中獎然後自己拿著彩票去兌獎了。後來老大娘不知怎的知道她的那個號碼是特等獎就找上了賣彩票的女孩,結果那年輕的女孩拒不認賬,不服氣的老大娘當場就和年輕女孩吵了起來。老大娘沒有證據證明女孩手裡的特等獎號碼是她的,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孩趾高氣揚地把特等獎的小車領走。
女孩領走了小轎車,老大娘氣的病發,縣醫院的救護車“嗚啦嗚啦”地拉著老大娘離開了,留下眾人或眼紅年輕女孩的好運氣,或怒罵年輕女孩的狡猾,悲憫老大娘的可憐,或嘲諷老大娘想中獎想瘋了無理取鬧。
看著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出出好戲,梅玫若有所思地問著袁書芳和陳雁蓬:“你們說那張彩票到底是誰的啊?”
“我覺得是那個老人的,那老人一看就是個老實人,反倒是中獎的那個女孩,濃妝豔抹、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陳雁蓬如偵探一樣下了結論。
“現在爭那張彩票到底是誰的沒有意義,”袁書芳嘆氣道,“公證處的公證員只認那張彩票在誰的手裡,誰拿著那張彩票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