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看著,她下不去手啊。
想當初那幅春宮圖明秀也是靠著想象畫出來的,其中噴鼻血這種事就不用說出來了。
說到噴鼻血,之前明秀不還是看著葉大校的身材忍不住鼻子發癢了麼,其實呢這想象比真實看到還要更惹人遐想,萬一再噴鼻血出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嗎?
葉子睿開啟明秀揉成團的畫,看了下,“那秀秀覺得你自己是什麼動物?”
明秀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狽。”
明秀一頭霧水,她和那種動物能扯上幾毛錢的關係?
葉子睿眯了眯眼睛,在明秀疑惑下緩緩開口:“狼狽為奸。”
明秀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她覺得她就不該期待能從葉子睿嘴裡說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跨物種戀愛是沒有幸福可言的。”
“這話就不對了,馬和驢交配生下來的就是騾子。”葉子睿認真的把那幅畫鋪平,還和明秀鬥嘴斗的不亦樂乎。
“這麼說是沒錯,可騾子就不能和騾子生下騾子,這就是代價。”
“那秀秀把我畫成了狼,那你自己是什麼呢?人獸的話,秀秀你也太重口味了。”葉子睿指著畫一角,很認真的和明秀建議,“要不要在這裡題詞,就說沈明秀之夫的自畫像。”
“咳咳,你都不介意自己是一匹狼了,那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卻之不恭。”明秀大筆一揮,還真在那一角上面題字了,“葉子睿之自畫像”。
“學會鑽空子了呢。”葉子睿坐在椅子上,盯著明秀看,炙熱的視線讓明秀覺得有些不自在,毫不相讓的回瞪回去,四目相接,葉子睿開口,“我可以理解為秀秀這是在誇自己眼光好,順便也誇我有狼的品性嗎?”
“哈?”不就是一幅畫,他都能扯出這麼多有的沒的。
“秀秀難道不是知道狼是很忠貞的動物,一生只有一個伴侶這點才把我詡為狼的嗎?”
明秀心裡一動,就是看不過葉子睿那老神在在的樣子,忍不住就潑他冷水,“真是不好意思,您老人家想太多了,我明明畫的是隻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就不是狼了?”
“那照你這麼說,色狼也是狼啊?”
“只色你一個。”葉子睿想想覺得不大對,以往的經驗告訴他,但凡這種句子還是少說為好,難免引起不必要的煞風景,不過呢,像這種話他也只是順著明秀的話禿嚕出來的,要是讓他沒有前言,正兒八經的說這麼一句話,他可說不出口。
這夫妻倆覺得不好意思的地方都和別人不一樣。
所以在明秀說話之前,葉子睿就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不要再說什麼邪魅男主定會說這種話,我知道了。”
“哈哈,果然葉大校有自知之明。”
葉子睿覺得他膝蓋簇簇中箭了。
話題總是不自覺就跑偏了,明秀收了畫具,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潤了潤口,低著頭摩挲著茶杯,“謝謝你老公。”謝謝你願意包容我,縱容我,照顧我,我都知道。
就那麼簡單一句話,明秀說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但是說完就覺得異常不好意思了,都快要把頭低到膝蓋上了,胳膊擋住紅彤彤的臉,只不過露出緋色的耳朵,昭示著主人現在是什麼情緒。
葉子睿明顯一怔,在明秀看不到的時候,煽風,這已經初秋了怎麼還那麼熱!
顯然比起明秀,葉子睿將情緒內斂的更厲害,當然也不排除他心裡是波濤洶湧,但是臉上是波瀾不驚的,等看到明秀跟個鴕鳥一樣試圖把自己埋起來不見人,而耳垂緋紅,忍不住心裡一動,想伸手揉揉那粉嫩晶瑩的耳垂,可一想就這樣都害羞了,他要是摸下去,指不定這妞兒就惱羞成怒,張牙舞爪的撓人呢。
不由得,葉子睿想起他們還沒有成親前一年,當時還不知道彼此真實的身份,就互生好感的階段。當然了,葉大校很理所當然的認為,那階段他們已經是兩情相悅了,事實上誰都沒正經說出口“我喜歡你咱們交往吧”這種話。直接跳過就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而且還是單方面強制的決定下來,想想那時候葉大校也覺得自己略霸道了點。
也只是略微罷了。
轉回正題來,當時在木蘭圍場的時候,他們夜半漫步在烏漆墨黑的小樹林裡,偷窺了一出好戲,順帶在月黑風高夜沒有應景來個強吻也就算了,卻是心癢癢的捏了明秀的唇,導致明秀咬了自己的舌頭。
當時明秀的武力值遠遠沒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