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是打擾了萬一明天發揮失常了腫麼辦?
大帽子扣下來,誰還敢來觸黴頭。
繡鳳湊過來低聲問:“姑娘你緊張不?”
明秀哎了一聲:“我幹嘛緊張?都說了是比賽第二,友誼第一了麼?我即便輸了,也不丟人。沒聽到你家姑娘我事先都把話撂在那裡了,我學騎術不過才三個月,那誰——”
“姑娘,人家叫曹佈德。”
“哦,曹佈德打下就在馬背上長大,我這三個月能和人家日積月累相比麼?那自然是不能比的。”
“可是姑娘,這麼多人看著輸了多丟人啊。”
“丟人 ?'…'哪裡丟人了,我這叫勇於向強者挑戰,精神可嘉。再說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起來,咱們倆出去溜達溜達。”
……
明秀還真沒打算和曹佈德硬碰硬,就像她說的,在軟體條件上明秀確實比不上人家。看人家那健美修長的身材,看人家蜜色的肌膚,看人家高挑的個子←_←最後一點才是明秀怨念的重點。
所以她打算在硬體上藐視對方,噠噠的跑到世子爺那裡求外援,葉子睿看她燦爛的笑臉,突然道:“盡力而為就好。”
他這是在鼓勵或安慰她,突然有些羞澀。明秀挺挺胸膛:“您請好吧。”借了世子爺的坐騎,物似主人型,渾身油亮的黑色駿馬,犀利的眼神,似乎連馬都帶了殺伐之氣,一看就是個桀驁不馴的。明秀亮亮她鋒利的匕首,眯著眼睛渾身的氣場陡然一變,寒氣外露,眸子中的桀驁和傲氣奪魄逼人,與她明豔帶笑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帶著一種矛盾的絕美之感,語氣溫柔的令人發毛:“馬兒啊馬兒,你聽話不?”磨刀霍霍向駿馬。
裝13守則第一點:他傲你要更傲,他狂你要更狂。對馬兒也不例外,這種馬就要從氣勢上藐視對方,然後再在體位上壓倒對方!
(─。─|||姑娘你在體位上被馬壓倒一個讓我們看看。
對面面部線條堅毅的男人臉上浮現一絲詫異,卻眼前一亮,好氣勢!
馴服一匹馬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最起碼現在明秀安全的爬上馬,衝世子爺道:“我出去溜半天,這馬啊可得聽我的話才行。”意有所指。
世子爺將手中馬鞭遞過去,與有榮焉,“它可不是那麼容易被馴服的。”
“哈哈,鞭子可是在我手裡。”明秀調皮的衝男人眨眨眼,一拽韁繩,那馬兒嘶鳴一聲,果然沒有翻騰,慢慢的在草原上溜達。
世子爺有些錯愕,錯愕後卻是咧開嘴笑了。
大半天的幾乎草原上的人都瞧見了明秀如同初學者般在草原上遛馬,他們大多隻顧著看明秀生疏的馬術了,卻忽略了明秀胯下的駿馬,或輕視或擔憂或不屑,不一而足,大多都認為明秀騎術能好到哪兒去,畢竟是漢家姑娘,自然比不上蒙古姑娘騎術好的。
曹佈德先是聽不止一個人跟她說明秀騎術不咋地,又親眼看到明秀磕磕絆絆的遛馬,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來明秀騎術確實不咋地,心裡頭的大石就落到肚子裡去了,她本來就有些緊張,再加上聽聞對方好吃好喝好睡的,還以為對方胸有成竹呢,原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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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旭堯卻是不相信的,他還不瞭解明秀,這丫頭騎術雖趕不上積年騎馬的好手,可半點都不像初學者的,還有看她優哉遊哉的模樣,哪裡有半點初學者的緊張和忐忑。
見到他,明秀揚起馬鞭打了個招呼:“大表哥這是打哪兒來?要到哪兒去?”
“從來出來,到去出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為虛幻,大表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大表哥何來白日做夢?”
“表妹厲害,表哥說不過你。”
“慧者須臾頃,親近於智人,能速解達摩,如第三者嘗湯味爾。”若說佛語,明秀能扒拉出一堆來,老人家總信這個,祖父去世後,祖母就讀上了佛學,明秀被拉著耳濡目染,總能掰扯兩句出來,不過大多是歪理不可信。“表哥你著相了。”
陸旭堯額角抽抽:“行了,別裝高深了,表哥可是支援你的。”
明秀笑而不語,驅馬瀟灑走了,陸旭堯瞪大眼睛,“我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就走了。”
和世子爺的駿馬混個臉熟後,明秀才悠悠然的回營地,馬屁股上的搭剌裡還掛著兩隻兔子,被圍觀,有人問:“沈三姑娘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