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趕緊往旁邊讓了讓,多多轉身就走,這次魯佳沒有跟上,她早在赫敏敏說多多家有錢的時候,就自動的放開了多多的手。她的父母都是小學老師,生活水平一般,她怕別人說她攀附有錢人,所以她退縮了!
多多的心情很煩躁,為什麼別人都這樣對她呢?多多根本就沒想到,昨天走後,林黛就編了一套瞎話,到處編排多多。本來寢室的人不太信的,可是架不住有一個與多多同鄉的赫敏敏啊!所以幾乎全班的人對多多都有牴觸,畢竟誰都不喜歡一個霸道蠻橫的嬌小姐!
開學典禮之後,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就要開始了。
第二日一早,大一新生都排著隊,矯首以盼,等著自己班上的教官來領走自己。多多早擦了防曬霜,帶上鴨舌帽,全副武裝地站在隊伍裡,好在這作訓服是長袖的,要不這一個月曬下去,手臂都要變成黑碳了。
整個寢室的人都離多多遠遠的,好像看到病毒一樣,多多再怎麼堅強,也受不了這種待遇啊!第一次,她有了想哭的感覺!
當多多看到他們班的教官時,瞪圓了眼睛。看著葉雷鎧一本正經地朝他們敬了個禮,然後轉過身,踏著齊整地步子領著他們向訓練場地走去。多多往後站了站,低下了頭,她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的,家人疼她,師父與師兄師姐都照顧她,上學後,她從來沒想過朋友什麼的,因為文浩會陪著她。可是現在他們長大了,上了各自喜歡的學校,她才明白什麼叫做孤獨!
孤獨的味道更像是一味中藥,苦苦的,澀澀的,是不能加糖的。
孤獨是一根綿綿的長針,在你還沒有麻木卻還不夠堅強的時候,慢慢的刺著;一針一針,讓你心痛,讓你無所適從;於是,兩行清淚帶著委屈悄悄流出眼臉,一滴一滴的散灑落,淌在你還算年輕卻已倍感滄桑的臉龐;或許,這算是孤獨一種最好的無奈釋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被人挾持的時候,她沒怕過,被追殺時,也沒懼過,可是如今她居然害怕了,甚至是恐懼了,她的眼睛發酸,好像要哭,可是多多硬是將眼淚憋了回去,她怕自己軟弱,也恨這種無助……
主席臺上,校長興味十足地看著漸漸葉雷鎧帶走的隊伍,總教官疑惑地問道:“按理說給軍醫大學,是那些大三學生會的事情啊!怎麼這葉家小子都是中校了,C大的校長怎麼還讓他做這事啊?”
李老一攤手,“上面安排下來的,我也沒辦法。”
總教官好奇地看著他的老長官,“莫非裡面有啥內幕不成?”
“佛日:不可說。”李老朝他搖了搖食指。
總教官氣悶不已,但李老不說,他也不能硬把他的嘴掰開啊。
看著副官憋悶的表情,李老樂呵呵的,小子,你還嫩著呢,人家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突然,葉老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心情很不好,問:“聽說,昨晚的緊急集合沒弄好嗎?”
總教官臉一紅,有些尷尬,朱師長可是他的現在的長官,他的女兒犯了錯,他該怎麼管?輕了,不能服眾。重了,又沒法跟師長交代,真是令人犯愁啊!
李老看著他,表情非常嚴肅,“我們軍醫大學自建校以來,重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即使那是軍長的女兒,犯了錯照樣該罰。你昨晚的處置讓我很失望,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明白了嗎?”
“謝校長指示!”總教官立正行李,“我會將她的事情彙報給師長,還有她昨晚的表現成績為零!”
李老滿意的點點頭。
葉雷鎧將人帶到他們的訓練場地後簡略地作了個自我介紹,只說他姓葉,連名都沒有透露。緊接著就是整理隊伍,期間幾次與多多的眼神相撞,多多立刻挪開視線,葉雷鎧越發的肯定多多心裡有事!
“上身挺直,兩腿夾緊,雙手貼近褲縫兒,目視前方,保持不動!”葉雷鎧嚴厲的目光從學員身上緩緩滑過,每個被他看到的人,都不自覺地伸直了脊樑骨。其他的學員也儘可能的保持軍姿筆挺,不想被葉雷鎧盯上,多多自然也在其內,本來她就被全班討厭,現在更是不想出風頭!
現在的北京天氣最好,天高雲淡,微風習習,好在多多唸的是軍醫大學,所以軍訓雖然嚴格,但也只有一個月,對於體能的要求沒那麼變態。如果是C大這種軍事類院校,一入學都需要先進行三個月的軍訓,包括四百米障礙,五公里越野,器械,射擊等等。如果其中任何一項不合格,那對不起,證明您不適合當兵,檔案退回。等三個月的軍訓透過了,你的軍籍才算正式生效,才能成為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