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那件衣服……”唐語輕舔了舔唇,把“多少錢”幾個字壓了回去,“我幫你洗乾淨再還給你可以嗎?”
霍行琛沒有開口,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唐語輕順著他的視線往下,正是胸口的位置。她頓時有種想罵人的衝動,而她確實也就要那麼做了,清了清嗓子,還沒有開口,男人便收回目光,淡然道:“昕兒把你的衣服弄髒了,真是抱歉。”
“……”唐語輕迅速低頭,看著胸口那一塊口水漬,腦袋有些轟然。
她真是想太多了,像霍行琛這樣的男人,會缺女人嗎?會看上她嗎?唐語輕頓時臉上有些發辣。
“你的這件禮服,我會負責賠償。”
“不,不用……”唐語輕連連擺手,她的那件哪能跟他的相比,她正想著說扯平,男人卻是打斷她的話,“我的那件,放在那邊。洗好之後還給我。”
“……”她的目光望向了沙發上裝好的大紙袋,這男人還真是分得清楚,一碼歸一碼,真是的!
“你在這裡等幾分鐘,我讓人給你準備一套禮服,你換好之後跟我一起下樓。”
***
霍行琛揉了揉眉心,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日會忽然之間產生這樣的想法。
那個王佐的女兒,實在是太過纏人,他把話說得那樣清楚,她還是不明不白,他每走一步都跟著,真是煩透了。
所以,這個忽然之間落入他懷裡的女人,是不是可以做一做暫時的擋箭牌?
“霍總,不用的。這件禮服也沒弄髒……”唐語輕擦了擦胸口,他直接打斷她的話,抽出一支菸來,“幾分鐘的時間,你坐著等一等。”
她那個樣子,頗有些瞠目結舌的,等到佟巖把禮服取過來,放到她面前,她還是微愣。
“去換。”他拉起她的身子,“換好出來,我告訴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門被推開,霍行琛正好掐滅菸頭,轉過頭的瞬間,卻有一種被驚豔了的感覺。
其實不過就是一款簡單的晚禮服,純白的色彩,可是她走出來的瞬間,那張幾乎不施粉黛的臉,襯著那樣清澈的眼神,卻是光彩照人。
“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她有些不安地開口,霍行琛走過去,伸手將她的髮絲捋了捋,低頭耳語了幾句。她澄澈的眸子抬起,他嘴角輕勾:“這個忙,願意幫嗎?如果能讓王沛凝知難而退……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她笑臉明媚,眼眸如月,頗有些靈動,似乎之後的歲月裡,只要是提及好處,她就是這樣的眼神。
可如今,她乾脆瀟灑地簽字離婚,並未提及一個錢字。
曾經說的分手費,曾經說的卡,她竟然就真的分文不要了?不是她說的嗎?錢這種東西,沒有人不愛的;錢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嫌多的;錢這種東西……
她從來不避諱在他面前談及,從不避諱在他面前是怎樣一個貪財如命的女人,只是現在……
霍行琛掐滅手中的菸頭,踱步上樓。在房門前立了足足半分鐘,他才推開房門,心底驟然一空。
房間裡的東西,跟從前一樣,看不出搬離的痕跡。他往前走去,眸光倏地一頓,桌子上的位置,被陽光照得刺目的,竟然是那張他給她的金卡。他沒有提及,想必她也不會知道,那次她救了母親,才給她的。
他的手指頓時有些僵硬,金卡已經被曬得發燙,握在掌心更是灼熱。他深吸了口氣,就聽到福嫂氣喘吁吁的生意:“少爺,你在這裡啊?夫人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你讓你晚上去吃個晚飯。”
第一零三七章 為什麼忽然之間離婚?
他的手指頓時有些僵硬,金卡已經被曬得發燙,握在掌心更是灼熱。他深吸了口氣,就聽到福嫂氣喘吁吁的生意:“少爺,你在這裡啊?夫人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你讓你晚上去吃個晚飯。”
***
這樣一坐,不知不覺,已經是黃昏。
圓圓的紅日在西邊,映紅了天邊的雲彩,陽光不猛烈,有種畫卷之中的鮮豔感。
也許是太累,也許是風景太美,這樣坐著,就不太想站起來。
回憶其實並不太美,怎麼想著想著也能彎了嘴角呢?
那日,挽著霍行琛的胳膊走回到酒會的時候,那麼多的目光同時集中到她身上,她笑得眉眼彎彎,看著剛剛對著她說話的那群人臉上那種表情,很俏皮地對著她們眨了眨眼睛。
於是,那些眼神更為憤怒,她只是無辜地微笑,挽著霍行琛的胳膊,她低聲笑道:“只要我能讓那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