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訓練後做一下,對手冢的手臂是很好好處的。何況你們馬上不是要進行全國大賽嗎?有了按摩的幫助,他的手臂應該會沒問題的。”
“是嗎?太好了,謝謝醫生。”
這次看診最後,變成了我與醫生的討論。手冢則因為信用破產,淪為被監督的物件,失去了發言權。
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成了手冢的專用按摩師。當然為了不讓大家知道他們的部長手臂出現了問題,按摩總是在大家全都離開之後的社辦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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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按摩膏,我一邊幫手冢按摩放鬆,一邊問道:“手冢,你有沒有發覺大家好像知道我們每天部活後留下來的事兒啦?”沒辦法,大家這兩天的眼神怪怪的。
“啊,應該是的。”
“那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已經知道你手臂的事兒了?”
“這個應該是不知道的。”
“那他們幹嘛那麼奇怪?”
“你沒發現最近幾天的訓練量大了很多。”手冢答非所問。
“啊?!這個啊,快全國大賽了,當然要加練。”我應道,“哦,原來他們是以為我們留下來訂訓練選單。所以才會那麼奇怪,因為我們一留下來,訓練量就加大!”我恍然大悟,原來手冢早有準備,不愧是部長。
這次手冢沒有看我,只是舒服的閉上眼,舒服地靠在的椅子上。
“不過,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可能一直給他們加訓練選單吧?”好累,按摩真費力。
“那就換個地方吧!”手冢閉著眼說到。
“那我們去哪兒?”
“我家。”
“你家?在哪兒?”我專注手上的活兒,順嘴問著。
“就在你家的後面二條街。”
“哦,這樣來說我們兩家好近哦!”我又應了一聲。
“好了,感覺怎麼樣?”抬頭詢問手冢。
“嗯,很好。那麼說定了,明天改去我家。”
“哦,知道了。什麼?改去你家!”我終於意識到我剛才答應了什麼。
“嗯。”明顯沒有再談下去的意思。
天啊!去手冢家!根據同人文,手冢有個冰山的爺爺,熱情的媽媽,描述不詳的爸爸,不知道事實是不是這樣。但是我去算怎麼回事兒啊?
“手冢,不能換個地方?”我試探著問。
“你說去哪兒?”手冢從善如流。
我仔細想想,還真沒有地方。按摩時衣襯不整(其實就是撩起了左手的袖子),外面肯定不行。不去手冢家,難道去我家?只怕更亂。
“好吧,就去你家。”去就去,我一快四十的人啦,還怕什麼!有什麼問題也是手冢的問題。
“手冢,我這樣去你家真的沒有問題嗎?”我拿著自己做的點心,站在手冢家的門口問著手冢。
“很好,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我總覺得還是不好!你媽媽會不會誤會什麼啊?”在社辦給他按摩沒覺得什麼,現在到他家做這個,怎麼想怎麼彆扭。
“家裡人都知道我手臂的事兒,所以你不用擔心。”手冢解釋。
“你爺爺、父母親今天都在家嗎?”
“現在應該只有爺爺與母親在,父親上班應該沒有回來。”
“那手冢爺爺與手冢伯母是什麼樣的人?”我不安地問。
“你一會兒就見到了,還有已經到了門口了,我們難道要一直站在這兒嗎?”手冢有點無奈了。
“好吧!你按門鈴吧!”我深吸口氣道。
別怪我緊張,同人文裡都寫著,手冢的爺爺可是比手冢更高階別的冰山,而媽媽要不是腹黑就是脫線,這都不是好應付的人啊!
不過門開了之後,現實再一次告訴我們同人文害人啊!虧得我昨晚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設,甚至可以說想好了幾套面對冰山爺爺、脫線媽媽的準備,居然完全派不上用場。
“國光回來了嗎?”門一開,手冢媽媽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手冢媽媽是個很溫婉的人,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想也應該知道,能教出手冢這種孩子的家庭,怎麼會有人脫線呢?
“啊,我回來了。”手冢應道。
“手冢伯母,打擾了!”我向手冢媽媽行禮。
“媽媽,這是鈴木綾子,就是我提過幫我護理手臂的同學。”手冢向手冢媽媽介紹我。
“您好!我是鈴木綾子。初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