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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擺手,目光深深道,“朕的身體朕會不知道嗎?沒有什麼大礙。乾兒想來已經到了邊關吧,希望他不會讓朕失望。只是這吐蕃一國的態度很是曖昧,朕有些擔憂啊。吳權,你說,朕該如何做?”
吳權低頭,“奴才怎麼知道該如何做?不過,如果皇上拿不定注意,可以找旁的人商量啊,朝中那麼多的大臣,肯定能幫皇上出個好注意的。”
李世民點頭。此時御膳已經傳到門口,正在等待傳喚。吳權看李世民又恢復了閉目養神的樣子,便親自走到門口讓他們小心將御膳放好,這才輕聲喚他。
良久,李世民才睜開眼睛,坐在桌子邊,看著一桌子的飯菜,突然覺得沒了胃口。放下筷子,他嘆氣道,“那麼多的妃嬪兒女,偏偏卻連一個陪著吃飯的人都沒有,朕這個孤家寡人果真是個孤家寡人。這飯,不吃也罷。”
吳權大驚失色,“皇上萬萬不可這麼想。皇上想要誰陪,那人還不得巴巴的跑過來,哪裡有皇上說的這麼厲害。皇上此時定然是有些疲憊,不如去武才人哪裡去休息休息?”
李世民想起武媚孃的遭遇,心中一陣愧疚,擺手道,“不去了。對了,皇后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吳權小心的回覆了。
只聽李世民冷笑一聲,一手拍在桌上,差點將桌子拍翻。
“朕看在國舅爺的面子上,只是對她小懲大誡,竟然不知道悔改,還敢如此。也罷,國舅爺既然不在長安,朕就趁此機會,給她一點教訓,免得她還以為朕不靠著她們長孫家,就無法將這大唐治理下去。”
吳權看了一眼盛怒中的李世民,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默的站在一旁。
再說靜王府中,李治抱著酒壺不撒手。他現在早已沒有俊逸陽光的形象,有的只剩頹廢。王月影在一旁看著,心裡又急又怒,只差沒有撲上去將他手裡的酒壺給砸的稀爛以解心頭的鬱氣。蕭良娣頂著突起的肚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艱難的跨過門檻走了進來,看到李治這番模樣,臉上全是擔憂之色。
見到王月影站在一旁,臉色不甚好看,她慢慢走過去問道,“姐姐,王爺怎麼樣?他可聽你的勸?”
王月影面色難看道,“他如果肯聽,還會抱著酒壺不撒手嗎?”說完,氣哼哼的坐在一旁。
蕭良娣看看她,又看看李治,最後靠近李治伸手去拿他手裡的酒壺,“王爺,喝酒傷身,你如此這般折磨自己,看得奴家好心疼啊。”
只是沒想到的是,李治不管她大著的肚子,竟然一把將她掀開,要不是丫鬟眼疾手快的將她護著,只怕是要跌上一跤。“滾”低沉的聲音從這個頹廢的男子口中說出。
蕭良娣剛剛站穩的身子在這話音之後,忍不住一陣發抖。鼻尖一紅,眼淚就掉下來了。
王月影本來心情就不好,特別是瞟到她凸起的肚子,心中的嫉妒猶如野草一樣瘋長起來。不過,她在長安待了這麼久,特別是在父親的教誨之下,她的行為處事有了很大的改變,這種嫉妒的情緒,再也不會顯露在她的面上。
露出擔憂的樣子,她急忙上前攙扶著蕭良娣,關切的問她是否有事。在得到她的肯定之後,舒了一口氣,然後,她扶著蕭良娣回房。
蕭良娣本來不想走的,可是想起李治的態度,她恐懼的護著肚子,小心翼翼的回去休息了。這孩子可是她的保命符,不然的話,這個靜王府早就沒有她的立身之所了。她還期望著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就算不是嫡出,也是個長子。
王月影嘴角微微翹起,有些鄙夷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真是又蠢又簡單,滿肚子的心思那麼多,卻又不知道遮掩。不過,這樣的女人才好用,她才能達到她的目的。
守在李治門外的梓藍和趙翼看著兩個女人無功而返,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和無奈。感情這東西就是害人,一時讓人開心一時又讓人墮入地獄,幸而他們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看到王爺為一個小丫頭自我折磨,他們早就打消了成親的想法。
“還不如當初讓她死在那山谷之中呢”良久,梓藍如此憤憤不平道。
趙翼橫了他一眼,“說什麼混賬話,要是被王爺聽到了,小心你的皮”
梓藍縮了一下脖子,嘴上還是嘴硬道,“我說的有錯嗎?再說了,王爺現在醉都醉了,哪裡還聽得到我們的話。”
趙翼沒吭聲,倒是從他背後傳來一聲冷笑,然後,王月影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中,“背後說人是非,而且還是王爺的是非,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