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從兩邊的樹林當中折了一些枝條,然後親手變成了一個小框,所以此時塗祀揹著一個滿是樹葉草木的小框前進著,也頗為像著一個年輕的小醫師了。
一路上,塗祀沒走處一段路,便會氣喘吁吁,坐下來休息,速度極慢,所以三日後,他依然還是走在官道之上。
至從走上了官道,塗祀就見到不少的低階修為的武者,騎著高頭大馬,呼嘯而過,由於官道狹窄,所以好幾次都是都挨著他呼嘯而過,而那掀起的一片塵土,更是直接揮灑在了他的身上,不過他也不介意,只是停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行走著。
“讓道!”
便在這時候,他的身後忽然又傳來了一道喝斥之聲,與此同時一股搶風從後面撲來,塗祀身子一側,只見幾匹黑色的駿馬幾乎貼著塗祀的身子,蹭了過去。
緊接著又有數匹駿馬,再次呼嘯而至。
“籲……籲,籲。”
其中一匹,看眼著就要撞上塗祀的身子,可就在這時,那馬上的壯漢,飛快的狠狠的一拉韁繩,便聽到急促的馬嘶,那馬兒的前蹄頓時高高抬起,停下了步伐。
“你沒長眼睛啊,怎麼走路的!”其上的壯漢打眼一瞪,手中的馬鞭回收一抽,劈頭就要向塗祀抽下,與此同時他嘴中怒罵著。
可就在這時——
一箇中年的漢子從旁邊的馬上躍起,一把抓住了馬鞭,不滿的呵斥道:“王五,你耍什麼威風?”
“哼!”那叫王五的壯漢輕哼一聲,瞪了塗祀一眼,一拉馬韁,疾馳而去。
中年漢子看也不看那王五壯漢一眼,轉身看向了塗祀,抱拳道:“這位小哥,剛才可嚇到你了,還望見諒。”
塗祀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謝謝你的搭救。”說著,他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開始那王五的那麼一撞,如果真的要撞上了,恐怕以現在的自己,就算的不死也會再次重傷了。所以塗祀自然是有些感激眼前此人。
“嗯?”
中年男子目露吃驚之色,在他看來,眼前此人只不過就是一個體質虛弱的青年,從他那虛弱的身板上可以看出沒有任何練武的痕跡,但是此人的膽識……實在是有些驚人,因為至此刻,他似乎都是那般的波瀾不驚。
“天吶,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仔細看了塗祀一眼,看見其臉上除了有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以外,在那脖頸之下似乎也隱藏著無數道由如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傷疤。這人到底經歷過什麼,為何會有如此驚人的傷疤。
這正是當日塗祀被那白山砸到地面之時,他身上那時候的體表已經被那巨大的震盪之力震得寸寸裂開,自然而然所導致的這傷疤也是觸目驚心了,不過塗祀倒是不擔心,只要自己一旦恢復修為,數天之內必定可以把身上的這些傷疤煉化的乾乾淨淨。
只是他現在還只是沒紫府外被封禁了而已,無法恢復原來的形象相貌。
中南男子古怪的說道:“你是受了很重的傷勢嗎?”
塗祀當然不會辯解,點了點頭,只是搪塞道:“我原本是一個大夫,可是家鄉被劫匪洗劫,因此我也身負重傷,所以如今我正是去投奔我那永望城外的親戚呢。”說來也是巧合,那暗影樓古夏帝國分部,正好為處於在曾經塗祀的封地永望城附近。
聽塗祀這麼說,可是中年男子心中卻是不信,不過也不揭破。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在下是威震鏢局的呂義,我們這次押送的貨物正好也是永望城中呢,你身子欠佳,不如就跟我們一同行走吧,不過到了那邊之後,你可需要讓你親戚支付給我一枚紫金幣如何?”
聽著這話,塗祀心中驚喜了起來。
塗祀微微一笑,抱拳道:“呂兄,錢自然不是問題,可是如今的身子可是經不起那個顛簸跨馬前行了,不知呂兄可有能讓我乘坐的地方,司徒到時候願意以兩枚紫金幣支付於你酬勞。”
“那自然是沒問題,你就坐那鏢車上便是了,你等著我……”呂義點頭笑了笑,心中卻是大喜,隨即便跨上大馬直接呼嘯朝著官道後方疾馳而去了。
要知道作為鏢局的護衛,一般押鏢前行本來就是會尋找一些路途經過的小商人,提供著護航,這原本也是他們的平時的收入之一。而塗祀的價格對他來講,可謂是相當之高了。
不久之後……
塗祀就看見後方有著一隊馬車,正緩緩前行著。沒多久便出現在了塗祀的身前,在馬的四周,有著近百人騎著駿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