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這關中之地,憑藉著這關中之的的富庶和眾多的人口,再加上我在百姓心目中的威信,很快的發展起來並不成什麼問題的。所以,我也就聽從了他的主意。而且,當時這麼一件小事情,我也沒有跟子房先生說。誰知道,事情居然會發展到今天的這種地步。唉,真是~”劉山河的語氣裡現在終於帶有一些後悔的意思的。
“誰?哦,那鯫生啊!唉,明公,此人誇誇其談,好大喜功,志大才疏,難以為用。明公知道不知道,現在,就因為明公派人去那函谷關防守,沒有讓那項羽過關,這才導致了那項羽一時大怒,說是明天就要率領著他的那四十萬大軍來攻擊明公呢!”張良終於把項伯告訴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那項羽明天就要來攻打我們?我的天啊,那個傢伙瘋了嗎?我可是跟他有著盟兄弟之情分啊!”劉山河一聽這個訊息之後,心時不由得一下子便慌了。本來,這函谷關一失守,那劉山河的心裡便感覺到很是壓抑,可是,現在,那項羽居然明天就要發兵灞上。這更是讓他根本一點兒的思想準備也沒有。
“嗯,明公,不知道如果項羽明天嚮明公發兵的話,那麼,明公有著幾成的把握能夠取勝於他職?”張良眯著眼睛問劉山河道。
“唉,子房先生,咱們的家底就是這麼一點兒,這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明天那項羽真的率兵來攻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咱們將會全軍覆沒啊!無論是從部隊的數量上,還是從部隊的作戰能力上,咱們的部隊跟那項羽的部隊,可是一點兒也不能比啊!要是那項羽真的率兵來攻擊咱們的話,那咱們是必敗無疑!必敗無疑啊!”劉山河一邊說著,那臉上的憂慮之色也是越發的明顯起來。
“子房先生,子房先生,還請子房先生教我啊!先生看,在當前的情況之下,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啊?還請子房先生教我啊!先生看,在當前的情況之下,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啊?”那劉山河此時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學生似的,看上去十分的無助和可憐。
張良沉思了一下,然後對那劉山河道:“明公,那項羽的叔父項伯,跟我一直私交相當之好,當年我在那下鄴避難的時候,也正好遇到了那項伯,從此我們結成了十分之好的友情。本來,他隨著那項羽的部隊兵發咸陽,心裡想著能夠跟我相見,可是,作為項羽軍中的高階人員,他自然也知道了項羽明日就要嚮明公發兵的訊息。所以,這才不惜走漏風聲的危險,也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我,讓我跟他走人,避開這一禍端。可是,明公,我張良一直得遇明公的厚愛,怎麼能夠背明公而去呢?所以,此番前來,便是給明公出一個主意的。”
那張良的一席話,把那劉山河說的是十分的感動。於是,劉山河一把便抓住了那張良的手,忙不迭當地說道:“啊,啊,子房先生,子房先生快快講來,究竟有什麼方法能夠破除現在的危險局面呢?”
張良道:“明公,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充分利用那項伯的作用,讓那項羽知道我們的並沒有想跟他項羽作對的意思。嗯,這樣就行了,這樣就行了。”說著,那張良便伏身到劉山河的耳旁,把自己的計劃給那劉山河說了一遍。那劉山河聽後,不由得連連叫好,忙道:“嗯,嗯,好的,發了的,就依子房先生的話去辦喲~”
於是,接下來,劉山河便大擺酒宴,把那項伯讓上了上座。項伯開始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肯。一方面,自己可是為了那張良來的,這本來就已經構成了對於自己侄兒項羽的一種背叛了,而要是再在他劉邦的軍營裡住下飲酒的話,那事情的性質自然也就更不一樣了。第二個方面,不管怎麼樣,人家劉邦也是一方軍事首領,位高權重,可是卻一下子讓自己坐那上座,這可是給了自己莫大的面子啊!唉,這人哪,有的時候還就真不能太強了,這給臉不要臉的事情,他項伯也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劉山河又是親自把酒,為項伯和張良滿滿斟上,自己也倒滿一杯。
“項兄深夜光臨,邦有失遠迎,弟敬兄長一杯,望恕罪。”劉山河一飲而盡。
項伯雖年齡稍長劉山河,但劉山河乃是一方主帥,地位身份都高於項伯,今日請項伯上坐,又主動以兄弟相稱,既高抬了項伯,又縮短了雙方的距離。
喜歡受人尊敬和奉承是人的通病。項伯受到劉山河的這樣高等禮遇,自然滿心歡喜,同時也從心理上接近了劉山河。
“沛公言重了,項伯受此禮遇,真有些擔當不起,多謝沛公美意。”項伯也一飲而盡。
劉山河和項伯見面開口就有投機表示,張良感到欣慰,他乘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