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一切的事情都是辯證的。一方面那韓信在那項羽的手下,在那項羽的軍中,命中註定不會有什麼作為,而另一方面,也註定了那項羽,命有不會得到像那韓信一樣的大才。韓信,確確實實是一代奇才,一代名帥啊。可是,那項羽卻沒有這個福分。
不過,從另外的一個方面來說就算是那項羽能夠把那韓信留下的話,也示見得,他就能夠獲得那天下。因為,這其中的道理,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那項羽是一個出了名的什麼都不顧的傢伙。是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可是,此番,若想留住一個真正的有勇有謀的師才,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他就能夠獲得那天下。因為,這其中的道理,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那項羽是一個出了名的什麼都不顧的傢伙。是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可是,此番,若想留住一個真正的有勇有謀的師才,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真的就是不可能的。
因為對於那項羽來說,他所需要的,並不是真正的謀略,而是一種安慰。或者是換句話來說,他並不需要別人來給他出什麼計謀,更不需要別人來為他指手劃腳。他所需要的,只是一種陪襯,一種裝飾裝飾而已。是的,僅僅就是一種裝飾而已。
所以,當那范增真正地提出了自己的一番意見和建議的時候,那項羽並沒有真正地去聽取。而只是,作為一種次要的參考,作為一種能夠給自己的真正的方案給予一定的幫助的儘量安慰而已。是的,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啊。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那韓信卻仍然是十分的氣惱。只見他把那酒杯往桌子上一方,然後長嘆了一口氣,道:“唉,唉,沒有辦法,真的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辦法啊!不過,鍾離將軍,鍾離將軍,莫非,莫非你也想拿本將軍來開玩笑嗎?”
那韓信,現在自然對於任何的語言,都是感到十分的敏感的。是的,特別是在自己現在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更是敏感。幸好,對於那鍾離昧,韓信還算是信得過的,再加上,那鍾離昧又是自己難得的一個摯友,所以,雖然那韓信如此一說,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對於那鍾離昧有什麼太多的不滿。自然更是敏感。幸好,對於那鍾離昧,韓信還算是信得過的,再加上,那鍾離昧又是自己難得的一個摯友,所以,雖然那韓信如此一說,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對於那鍾離昧有什麼太多的不滿。
當然了,那鍾離昧對於那韓信,也還是很瞭解的,所以,聽了那韓信的話之後,他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微的一笑,然後接著說道:“嗯,嗯,韓壯士,你也不要這麼妄自菲薄,嗯,這個,個,我可是聽說,我可是聽說,聽說咱們的範老先生,對於你韓壯士,可是十分的欣賞啊!只是,只是,唉,只是礙於那項羽大將軍的面子,所以,這才並沒有將你進行提拔。不過,我相信,韓壯士你這一棵夜明珠,一定不會埋在土裡太久的,一定不會的!我也向你打包票,真的,真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啊!只是礙於那項羽大將軍的面子,所以,這才並沒有將你進行提拔。不過,我相信,韓壯士你這一棵夜明珠,一定不會埋在土裡太久的,一定不會的!我也向你打包票,真的,真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啊!哈哈哈哈~~~~來,咱們,就為韓壯士能夠日後早日壯志得酬,乾杯~~~”
可是,那韓信在聽了那鍾離昧的話之後,並沒有當時就說話,而是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低沉地說道:“哼,亞父?亞父終歸是亞父啊!嗯,亞父又能夠怎麼樣呢?其實啊,對於那項羽來說,就算是他的親生的老子一世的話,那麼,他項羽也未見得就真的會聽命於他!對於這一點,別人可能還看不出來,可能還不知道,可是,可是,我韓信卻是絕對的知道的,絕對的知道的!”
“哦?韓壯士,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難道,韓壯士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殺頭嗎?要知道,咱們現在可是在那項羽大將軍的地盤之上啊!唉,唉~~~”那鍾離昧在聽到了那韓信的這一番的議論之後,不覺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是啊,是啊,當今天下,敢於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又能夠有幾個呢?唉,這個韓信,這個韓信啊!也無怪於別人如此的評價於他,看來,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敢於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又能夠有幾個呢?唉,這個韓信,這個韓信啊!也無怪於別人如此的評價於他,看來,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還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那韓信沉吟了一會兒,然後緊緊地盯著那鍾離昧的眼睛,許久,那韓信長嘆了一聲,然後向著鍾離昧說道:“嘿嘿,嘿嘿,你認為呢?你認為呢?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