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之後,那鍾離先是不停地點頭稱是,接著,那鍾離又接著說道:“嗯,是,是這麼個道理啊!不過,當今天下,畢竟還是項羽將軍打下來的,這一點,我等也不能夠否認。而現在的那十八路諸侯,除了那項羽將軍,還有誰能夠壓制得住呢?嗯,真的就是這樣子啊!除了項王之外,真的無人可執那亂世之牛耳啊!哈哈哈哈,這樣的一個最為基本的事實,我想韓信壯士也不會不相信吧一?”
那韓信微微一笑,然後又接著對那鍾離昧說道:“嗯,你說的沒有錯。如今的項王確確實實是今非昔比,非常的厲害。可是,可是,可是,他卻絕對不會聽取什麼落老先生,什麼李老先生的話的。他的那種剛愎自用的做人和處世風格,幾乎就決定了他不可能會最終能夠成就一番霸業的。嗯,到頭來,他只怕,他只怕還是逃不過那種身首異處的結果啊!他的那種剛愎自用的做人和處世風格,幾乎就決定了他不可能會最終能夠成就一番霸業的。嗯,到頭來,他只怕,他只怕還是逃不過那種身首異處的結果啊!”
一聽到那韓信居然在大白天的,說話如何的放肆不堪,那鍾離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向著房屋外面看了又看,瞅了又瞅,之後,這才向著那韓信做了一個“小聲說話”的手勢,道:“壯士,壯士,壯士出言一定可得慎重啊!這種話,可不是說著玩的,這種話,一定可不是說著玩的啊!要知道,這裡可是那項王的地盤啊,而且,咱們也都在那項羽的帳下做事啊!如果這樣的話被別人給聽了去的話,那麼,我等可不能活命了!所以,我這才請韓信壯士一定要說話小心,一定要說話小心啊!”
第195章 屈就漢王5
聽了那韓信的那一番天不怕地不怕的話之後,那鍾離不由得向著那四周看了一下。他知道,往往都是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啊!而且,在很多的情況之下,那可都是隔牆有耳啊!那韓信居然如此的張狂,對於任何都敢做這樣的評論,真是大膽之極,大膽之極啊!
“韓壯士,我鍾離十分佩服你韓壯士的膽略,可是,千千萬萬不能太過張狂了,萬一被人聽到了的話,那麼,韓壯士可就真的沒有了立足之地了!我鍾離十分佩服你韓壯士的膽略,可是,千千萬萬不能太過張狂了,萬一被人聽到了的話,那麼,韓壯士可就真的沒有了立足之地了!”那鍾離昧嚇得是戰戰兢兢。
可是,那韓信在聽了那鍾離昧的話之後,卻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是那樣的一副冷漠的樣子,道:“哼,除非是鍾離將軍到那項羽面前去告我的密,不然的話,是不會有人知道的。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韓信,也總算是有了一個自己的歸宿了,也省得我整天屈居於人下,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唉,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可是,那鍾離一聽,先是一楞,之後自然便也聽出了那韓信的話中之話,道:“哈哈,哈哈,韓壯士,請放心吧,我鍾離絕對不是那種賣友求榮的小人!那樣的小人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我鍾離所不齒的!請韓壯士相信我,請韓壯士相信我啊!”
那鍾離一邊認真地聽著那韓信的話,一邊不停地點著頭。最後,那鍾離端起了滿滿的一杯酒,對那韓信說道:“韓壯士,韓壯士,來,我鍾離敬你一杯,為你韓壯士的懷才而不遇,幹!”
那韓信聽了那鍾離的話之後,面色凝重地端起了那一杯酒,許久之後,這才十分鄭重地向著那鍾離說道:“知我者,真乃鍾離也!好,這一杯酒,我喝,我韓信一定把它給喝下去!”說著,那韓信把那一杯酒端過了頭頂,然後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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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在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之內,那劉山河正在跟那蕭何和張良探討著關於那項羽對於他劉山河的封地的問題。那劉山河自然是十分的氣惱,那盛大的火氣還一點兒也沒有洩掉,“那個項羽小兒,真他孃的混蛋!他居然只是聽信了那范增老賊的主意,居然把我打發到了那巴蜀之去。那巴蜀之地是什麼地方啊?啊?那可是流放罪犯的地方,那可是連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啊!哇靠,哇靠~~~~他項羽把我劉邦看成了什麼了?把我劉邦當成是要飯的了?真是的,這真是天理所不容的!這真是天理所不容的!
“不管怎麼樣,不管怎麼樣,這關中,還是老子先進來的,這可天下人所共知的事情啊!而且,根據那懷王的約定,先入關者先行稱王,可是,老子就這樣白白地把那一個關中之王讓給了他項羽,可是,那傢伙居然一點兒的面子也不給老子,其實當王不當王的,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給流放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