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那一番的苦心,可就全部都泡了湯了!沛公的身邊有一個你子房先生,唉,我們這裡范增範老先生的那一番的苦心,可就全部都泡了湯了!”
聽了那韓信如此一說,那張良心裡自然更是一驚。不過,好在那韓信也並沒有說給別人去聽的意思,於是,那張良再一次一邊拱手,一邊十分不安的向著左右察看著什麼,彷彿生怕被別人給聽到一般。最後,那張良再一次向著那韓信一拱手,道:“韓壯士,咱們後會有期,後會有期!”說完了這一些話之那,那張良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裡去了。而那韓信,則仍然像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似的,右手執戟,像一棵松樹一般,站在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外……
不過,當那張良進到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裡面去一看,裡面是一片狼藉和混亂,所有的人,包括那項羽在內,也都是東倒西歪的——都醉倒了。見如此情景,那張良心裡不由樂了,心想:嗯,這個正好,這個正好啊!我且先不進去,讓這些傢伙們再繼續睡一痛吧!睡得時間是越久越好,等到沛公真正脫了險,那麼,我的任務,也才算是真正的得以完成了!包括那項羽在內,也都是東倒西歪的——都醉倒了。見如此情景,那張良心裡不由樂了,心想:嗯,這個正好,這個正好啊!我且先不進去,讓這些傢伙們再繼續睡一痛吧!睡得時間是越久越好,等到沛公真正脫了險,那麼,我的任務,也才算是真正的得以完成了!
想到這裡,那張良便故意地在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外等了半天。直到,直到那亞父范增在外面實在是站不住了,回到了帳內一看,不由得大急,趕忙把那項羽搖醒,一邊失聲地問道:“大將軍,大將軍,快醒醒,快醒醒啊!沛公何在?沛公何在啊?”
而那項羽,被那范增這麼一搖,也終於被搖醒了,他一邊嘟囔著“沛公何在,沛公何在”,一邊終於睜開了他的眼睛。可是,眼前的景象,也讓那項羽感到十分的震撼。哇靠,哇靠,怎麼都醉成了這個樣子了?怎麼都醉成了這個樣子了?有心斥責一下那些傢伙們,可是,又一想,他項羽自己,不也是醉得不醒人事嗎?又怎麼好去說別人呢?又怎麼好去說別人呢?
雖然如此,可是,那項羽坐直了身子,向著他手下的那一群文武百官們,一聲斷喝:“都給我起來!看看,看看,都醉成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沛公呢?都顧著自己睡覺了,沛公何在?沛公何在啊?”
還真別說,那項羽的這一嗓子,還真把那些傢伙們都給喊醒了。他們一個一個地都大眼瞪小眼的,到哪裡去找什麼沛公啊?不過,就在那項羽正想大發其火的時候——那傢伙居然敢跟自己來一個不辭而別,孃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張良居然進來了。
這下,那項羽可算是終於找到人了,於是,只見那項羽一下子站起了身來,向著那張良便問道:“哦,原來是子房先生,子房先生,不知道沛公現在何處啊?不知道沛公現在何處啊?”
只見那張良並不慌張,向著那項羽和那范增一拱手,沉著而冷靜地說道:“項羽大將軍,我們沛公因為不勝酒力,恐怕在大將軍面前失態,從而壞了大將軍的心情,所以,剛才已經回到了灞上去了。特意留下張良,由我替他向項羽大將軍告別。我們沛公因為不勝酒力,恐怕在大將軍面前失態,從而壞了大將軍的心情,所以,剛才已經回到了灞上去了。特意留下張良,由我替他向項羽大將軍告別。”
那范增一聽說那沛公劉邦已經回到了灞上去了,不由得“啊”了一聲,然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的那一個計劃,現在看來,算是真真正正的,徹徹底底的,完了。以失敗而告終了。失敗?對,是失敗。不但是今天的失敗,而且,只恐怕是日後跟那劉邦的較量,失敗便會是從今天開始的。
而那項羽呢?一聽說那劉邦居然連跟自己打個招呼都沒有,便這樣逃走了,心裡自然也十分地不樂意。於是,那項羽便黑下臉來,向著那張良說道:“怎麼,怎麼,那沛公連聲招呼也不跟我項羽打一個,就這麼走了?”言語之中,自然也是頗多責怪的樣子。
張良一見如此,便急忙來到了那項羽的面前,向著那項羽深深地一拱手,然後說道:“項羽大將軍!項羽大將軍!我們沛公見大將軍睏乏不已,深恐驚擾了項羽大將軍的休息,所以,這才沒有把大將軍叫醒。我們沛公見大將軍睏乏不已,深恐驚擾了項羽大將軍的休息,所以,這才沒有把大將軍叫醒。”
接著,那張良又開啟了一個包裹,從裡面取出一兩件玉器,先送到了那項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