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堅決不能夠心軟放過的,你不把他幹掉,那麼,他就把你給幹掉。就是這麼一個十分簡單的道理。
那子嬰思之半天,最後,選了一個日子,乘那趙高大意,便將自己的兩個兒子叫到了自己的皇宮密室之內,商量相關事宜。
“你們知道嗎?那趙高雖然推我為王,可是,那傢伙既然敢殺二世,肯定也將殺掉我的,只是當時的條件還不成熟而已。而只要以後時機一旦成熟,他將會像是弄死一隻螞蟻似的,把我給弄死。所以,咱們不能幹等,要早先下手為強。今天把你們兩個叫來,就是商量一下這個事情的。你們可以說一說自己的看法。”
可是,子嬰的那兩個兒子,自幼都嬌生慣養,尋歡作樂,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啊?所以,他們聽完了子嬰的話之後,都感到心裡十分的害怕,竟然不由自主地都哭了。
“一群廢物,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那子嬰一看到自己的這兩個兒子,竟然都這麼無用,心裡自然很是生氣。正在他還想再衝著那兩個不爭氣的傢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的一個心腹之人,衝進了密室,看神色很是慌張,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來人叫韓淡,辦事十分乾練,平日裡也深得那子嬰的寵信。
“公子,公子,那趙高簡直太可恨了,太可恨了,竟然跟楚軍私通,而且,想把宗室裡的所有的人都殺死,以此來表明他跟我們大秦朝決裂的誠信。我還聽說,那傢伙已經開始動手了,說是要跟那劉邦平分這關中。他要稱王了,公子,咱們總不能在這裡等死啊!咱們得想個辦法,得想個辦法啊!”那韓淡顯然對於子嬰十分忠心,言語之間流露出無比的焦急與憂慮。
聽到了那韓淡的這一番話之後,子嬰倒也並沒有多麼慌亂。身處在這個多變的環境之下,他已經對於一切的情況,都做好了一切的思想準備了。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他也都想到了。所以,他才能夠做到對於一切的情況,都得以泰然處之。同時,他對於那韓淡的表現,也是深感滿意。因為常言說的好,國難見忠臣。不到這關鍵的時刻,是不能看出一個人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情況的。
“嗯,不要慌亂,不要慌亂,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嗯,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了,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了。再不行動的話,咱們可真就遭到了那趙高的毒手了。”子嬰若有所思地說道。
“公子,你可快點想一個辦法啊,趕快把那個奸人處死了算了,他已經作威作福夠厲害的了。再這麼下去,咱們的大秦王朝,可就真的保不住了,真的保不住了。趕快把那個奸人處死了算了,他已經作威作福夠厲害的了。再這麼下去,咱們的大秦王朝,可就真的保不住了,真的保不住了。”那韓淡又一次十分急切地說道。
而此時,子嬰的那兩個兒子,也都眼巴巴地瞅著自己的父親,似乎這個時候,也只有子嬰,能夠是一棵他們賴以乘涼的大樹。一切的一切,都押在了那子嬰的身上。自己人身的安危,整個大秦朝的興亡……
子嬰的眼睛裡冒著火焰,一種很少才出現的兇狠目光,此時卻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將整個宮殿照亮。這,應該是秦朝帝國的最後的一閃閃光了。可是,這一道閃光也未免太短暫了,或者說是太遲了,來得太晚了。大秦的江山,已經江河日下,氣數已盡。縱然那子嬰羘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夠力挽狂瀾欲既倒了。
“咱們這樣辦。等幾日,不是告祭祖先的日子嗎?那一天,接道理我是必須得前去的。沒有天子,難道他趙高去告祭祖先不成嗎?切!可是,那一天到來之後,我卻稱病不能前去。這樣的話,那趙高一定會前來問罪,到時候,你們三個人一齊動手,把那個惡貫滿盈的傢伙給幹掉。這樣的話,咱們也就大功告成了。那一天,接道理我是必須得前去的。沒有天子,難道他趙高去告祭祖先不成嗎?切!可是,那一天到來之後,我卻稱病不能前去。這樣的話,那趙高一定會前來問罪,到時候,你們三個人一齊動手,把那個惡貫滿盈的傢伙給幹掉。這樣的話,咱們也就大功告成了。“只有一件,這一件事情可是天大的機密,只能咱們這四個人知道,其他的人,一概不能告訴。不然的話,還沒有等到咱們下手,那趙高就會提前動手的,明白嗎?”
那三個人聽了子嬰的話之後,都一個勁兒的直戰鬥稱是。就這樣一個誅殺那罪臣趙高的計劃,便已經初步形成了。
而實際上,那趙高還真的派人跟那咸陽城外的劉山河溝透過,說是他願意把咸陽城獻給劉山河,而前提條件,則是要跟劉山河平分那關中,一起稱王。
“嘿,那趙高真是瘋了,這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