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吃緊,還沒有來得及給那些兵士去進一步的武裝而已。不過,自己所率領著的這一支隊伍,卻是士氣高昂,都急於跟敵軍一戰。可是,眼前的城門緊緊地閉著,要想攻城,還真的是需要花費一些腦筋了。

樊噲也曾經像他們初破沛城的時候那樣,先是向著城內放了一痛箭,然後也又一次把那寫了自己的一些勸語的帛書第到了上面,跟隨著那如雨的箭矢一起都射進了敵軍的城內。可是,效果卻並不怎麼理想。因為那守城之人,這一回卻並不買他的賬。一方面,樊噲的身邊並沒有如蕭何之流的弄文弄墨的大才。另一方面,這個守城的縣令,倒也算是治軍有道,理政有方,還沒有致命自己轄下的民眾有大反之心。所以,自然樊噲的這種做法,便也不會再起到什麼作用了。

而夏候嬰那樣,也是遇到了同樣的事情。

既然智取不行,樊噲便打算強攻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騎快馬起來,來人是劉山河手下的一員令兵,送來了一封十萬的書信,而書信的內容,卻是令樊噲和夏候嬰退兵。事情的真相是,劉山河母親病故,劉山河為了要給母親辦葬禮,而把正在外面征討的兩支主力部隊給調回來了。

當日,正當劉山河惦念著樊噲跟夏候嬰二人攻城是否已經得手的時候,有人通報說,老家豐鄉中陽裡的母親劉媼,因年事已高,久病在床,最後因病過世了!一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劉山河不由如同是五雷轟頂一般,兩眼不由得一下子黑了。說實話,若論起對於二老的感情,對於母親劉媼的感情,比起對於父親太公的感情來,自然是要深厚一些的。因為母親劉媼雖然不通文墨,卻對自己極為疼愛,著實為了自己的成長費了不少的心思。當然,劉山河也想過,自己對於母親的感情深厚,也並不等於對於父親怎麼樣。畢竟,就算是父親太公有的時候對自己太“狠”,那也父親之於兒子的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他劉山河自然對於這一點還是看得很開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母親過世了,他這個當兒子的,一定要把母親的葬禮辦得有聲有色,也不負母親對於自己的養育之恩。

不過,劉山河心裡也很清楚,自己現在其實處境並不安全,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攻陷了沛縣,可是,周圍畢竟還有著很多的各種勢力,而且,還以秦朝的勢力為主。當然了,也還有著各種各樣的反秦勢力,真個是錯綜複雜。自己的手上,雖然也有著一支力量,可是,卻並不能夠保證,一旦在自己為母親辦喪事期間,一旦有其他的勢力前來消滅自己,到了那個時候,不但母親的喪事辦不好,而且,只怕是連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想到這裡,劉山河的心裡,便不由得沉甸甸的。可是,自己又該怎麼辦好呢?

思之再三,劉山河還是把主將蕭何給叫了來,把事情跟蕭何說了一遍,問蕭何該如何去辦。蕭何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主公,此事也沒有不好辦的。為了安全起見,把樊噲和夏候嬰這兩去證討兵馬給調回來便是。這樣一來,既壯大了聲勢,也不負伯母對於主公的生養之恩;二來,也足以保全在辦喪事期間的不測之事。”

“可是,可是,二將正在外面攻城掠地,我怎麼好把他們都召回來呢?”劉山河感到很是無奈。

“主公倒也不必如此過慮,雖然樊噲和夏候嬰二人正在外面征戰,不過,征戰之事沒有早晚,咱們還是先辦完了伯母的喪事,之後再說其他的事情。”蕭何開解劉山河道。

劉山河想了一想,看來也只好如此了,於是,這才下了命令,把正準備強行攻城的樊噲和夏候嬰二人,以及他們所率領著的那三千餘人的部隊,全部回師沛縣,然後折道開往劉山河的老家所在地——豐鄉中陽裡。

半天之後,樊噲和夏候嬰麾下的部隊三千多人,便都會師於沛縣豐鄉的中陽里老劉廟村了。按照蕭何的佈署,樊噲的一千多人駐紮在村東,而夏候嬰的那一千多我,則佈署在村西,綿延開去十幾裡,都是一色的白色掛孝,看上去好不威風。而劉山河自己身邊的那一支“家兵”五百多人,則負責葬禮過程之中的一些依仗事宜。按照跟蕭何的佈署,一旦有事,這三支隊伍便可以在第一時間出徵,所以,足以確保整個葬禮的安全。

其實也不怨劉山河這麼小心謹慎,正當劉山河盡全力為母親去辦葬禮的時候,在泗水亭方向,也就是劉山河夕日裡曾經任職泗水亭長的地方,正有一股秦朝的舊勢力,蠢蠢欲動,正想借著劉山河給母親大辦葬禮之際,偷襲於他……

且說劉山河,此時正在蕭何的主持之下,有條不紊地為母親劉媼辦理著葬禮。而蕭何和曹參作為一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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