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遙遠的渴望。
是啊,曾經多少個夜晚,她曾經渴望著有一個她所心儀的男人抱著自己,親著自己,撫摸著自己。他會趴在自己的耳邊,跟自己說著悄悄話;他會時常扳起自己的肩膀,用他的嘴唇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嘴唇之上。他還會在夜裡,或者是在白天,像一匹烈馬一般,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給扒光,然後瘋狂地,急不可耐地壓在自己的身上,用他的力氣,給自己一種可能是十分美妙的感覺……
是的,這一些,他都曾經憧憬過,盼望過。她也知道,這其實,是每一個少女內心深處的一個美麗的夢。而今天,就在今天晚上,這個夢,這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繞的夢,就要實現了。她不由得渾身發著抖,心裡有些慌亂。因為,因為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燈,終於被自己的夫君,那個泗水小亭長吹滅了,然後,她便感到那一聲聲的粗重的喘息之聲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然後一對如火碳一般的嘴唇,狠狠地壓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馬上,她便想不到什麼了,什麼都不想了,她不能自已,她不能再控制住自己了。可是,自己不能什麼都不知道,這麼美好的感覺,如果不好好的體驗一下,那豈不是辜負了自己嗎?
而那劉山河,自己又不是什麼處男了,他憑著自己所經歷過的那些女人的經驗,對呂雉是幾乎使盡了各種法子,包括各種架勢。而有的時候,呂稚都禁不起他的折騰了,可是,正在興頭上的劉山河哪裡肯停下來,仍然像一頭野獸似的,把自己的狂野,把自己的力量,把自己的撞擊力,把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讓呂稚的身體去承受著。
完事之後,劉山河拿起了那塊鋪在呂雉身下的那一塊白布,一看,兩眼不由眯成了一條縫。那血跡班班的白布,已經向他說明了一切。什麼都不用再說了。劉山河愛意未足似的,緊緊地抱著他的愛妻,然後身子一躺,不久之後,呼嚕之聲便幾乎把這屋子都要震塌了。
而呂稚呢?雖然對於丈夫的睡去有些不滿,可是,她想,可能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吧!況且,剛才他表現得也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自己疼了一些,可是,那可能就是這個樣子吧!還沒有出閣的時候,她們姐妹們就曾經湊在一起說過這樣的話,說聽那些結過婚的女人說,這頭一回啊,還真是有些疼呢,不過呢,等疼過了之後,便是無窮無盡的舒服呢~~今天晚上,她總算是經歷了那種傳說裡面所說到的那種感覺了……
心裡既然有著這樣的一種盼望,那麼,呂雉在平日裡的生活之中,便也不會有什麼抱怨。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無論是屋裡屋外,還是家裡家外,還是田間地中,都被她給操持得是利利索索。不過,日子久了,看著自己的手上的那些一個接著一個的血泡,呂稚也會在懷疑父親所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隻是一些騙人的話呢?可是,憑著她從小對於父親的瞭解,父親應該不會騙自己的,特別是在這樣的關係到他的女兒的終身大事的事情上,更是這樣。可是,父親所說的那些大事,卻怎麼也不能夠從她身邊的那一個男人的身上,看出半點的影子來……
……
後來,呂稚醒來小解的時候,不經意間,她居然發現,在劉山河的身上,竟然有一團光正在不俯視地飛轉著,盤旋著,是的,是光!或者說是火!看上去,就像是一條金龍在身上翻飛一般。呂稚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十分地害怕,可是,她很快地,便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曾經跟自己所說過的“這個劉邦面相奇偉,絕非尋常之輩,他日不是成為一方諸侯,就是一個國君”的說法,心裡想道:“看來,這就是父親所說的那種異兆出現了。
應該說,那呂雉之所以積極主動的跟著劉山河成親,除了躲避那縣令的因素之外,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她聽從了父親的關於這劉山河有異相的說法,並深信這劉邦真的不是一般的人。不然的話,像她這樣的大家閨秀,說什麼也不會下嫁到像劉邦這樣的一個如此貧寒的家庭裡來的。
心裡既然有著這樣的一種盼望,那麼,呂雉在平日裡的生活之中,便也不會有什麼抱怨。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無論是屋裡屋外,還是家裡家外,還是田間地中,都被她給操持得是利利索索。不過,日子久了,看著自己的手上的那些一個接著一個的血泡,呂稚也會在懷疑父親所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隻是一些騙人的話呢?可是,憑著她從小對於父親的瞭解,父親應該不會騙自己的,特別是在這樣的關係到他的女兒的終身大事的事情上,更是這樣。可是,父親所說的那些大事,卻怎麼也不能夠從她身邊的那一個男人的身上,看出半點的影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