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有話好說啊!”他心裡說,你可別老是抓著老夫的脖領子不撒手啊!哇靠,這可難受死老子了!這可難受死老子了啊!
“酈老頭兒,我且問你,漢王不久後就要拜帥,你告訴本將軍,漢王究竟想拜什麼人為帥啊?漢王究竟想拜什麼人為帥啊?”那樊噲也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樊將軍,樊將軍,老夫我也不知道,請恕老無我也不知道啊!”那酈食其終於弄明白了,那樊噲居然是為了這件事情,才來找自己的。倒也暗鬆了一口氣。因為這一件事情,他酈食其也確確實實是不知道。為此,他的心裡還暗自不滿,心想,自己不管怎麼樣,也是一國軍師謀臣啊,如此大事,可是,漢王卻連一點兒的影子,也沒有讓自己知道。唉,都拿著老夫當什麼人了?真是的,!
不過,現在,既然那樊噲來說,自己也正好推脫不知道。到也省得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了。
可是,對於那酈食其的話,那樊噲卻並不相信,只見此時,他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嘴裡還噴射著酒氣——顯然,昨天晚上的那場酒,還沒有完全把酒勁兒給消散掉呢!
“什麼,你不知道,哼哼,是不是成心瞞哄老子啊?啊?你說說,你整天跟漢王待在一塊兒,像這樣的大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可能嗎?你整天跟漢王待在一塊兒,像這樣的大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可能嗎?啊?你可能不知道嗎?哼,你要是再哄騙老子的話,那麼,可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那樊噲說著,手裡自然便也又加了一份的力道了。一員猛將,對於一個年過七旬的老翁來說,哪怕只是動一動小指頭,也足以將其幹掉的。
一看事到如今,自己也只有跟那樊噲分析一下情況了。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酈食其慌忙道:“樊噲將軍,樊噲將軍!唉,我實施告訴你吧,善於拜帥這一件事情,那可都是漢王跟丞相蕭何兩個人一手操辦的,其他的人,真的是沒有插手~我說的這是實施,信不信由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在我這裡鬧了,反正,不管你怎麼鬧,也鬧不出什麼結果來的。”
那樊噲一看,那酈食其所說的那一些,似乎就是真的,這才哼了一聲,一把將那酈食其給放開了。不過,那樊噲倒也沒有完全放過那酈食其,怒氣衝衝地向著那酈食其說道:“哼!老兒,我暫且就先信你一回!哼,待本將軍打問清楚了,那麼,再跟你算賬,再跟你算賬啊!”說完之後,那樊噲便想開步就走。
不過,這一回,卻被那酈食其,給一把拉住了,道:“樊將軍,樊將軍!唉,我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可是真的,可是真的啊!唉,眾文武百官,那可真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這一件事情裡面的原委啊!不過,不過,樊將軍,我可是提醒你一句啊,你跟那漢王,可是親如兄弟啊!而且,你跟他還自小一塊長大,在那芒碭起兵的時候,你又是起事人之一。而且,後來的鴻門救駕,你可是更立下了汗馬功勞。以你這樣的身份,像這樣的事情,也應該知道才是啊!可是,你卻來問我們,那不是很可笑吧一?”
那樊噲一聽,覺得這酈食其這個老傢伙說的話,還算是有一些道理的。理便衝著那酈食其吹鬍子瞪眼道:“嗯,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本將軍就先信你這個老字一次。不過,待俺從漢王哪裡問來了確切的訊息之後,俺還會回來找你的!待俺從漢王哪裡問來了確切的訊息之後,俺還會回來找你的!”
看著那樊噲匆匆而去的身影,那酈食其不由得哈哈一笑,心裡說道:“哈哈,哈哈,找就找去吧,找就找去吧!反正,這也不關老子的事情了。”想到這裡之後,那酈食其不由得隨手取出了酒葫蘆,十分受用的喝上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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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樊噲已經風風火火地衝進了那劉山河的宮殿裡去了。
“我要見漢王,我要見漢王!”那樊噲在大殿之上可是吵吵嚷嚷,一點兒也不顧忌。他這也是生性如此,同時,也是出於跟那劉山河的關係,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的軍功甚高,自然有一些不怎麼在乎了。可是,他卻忘記了一點,特別是對於他這個從平民走出來的劉青山,對於這種禮儀的事情雖然並不怎麼看重,可是,可是,有一些事情,他卻也十分的在乎的。
“啊,啊,是樊將軍啊!有什麼事情嗎?”那劉山河其實心裡很明白,這樊噲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的。不過,他卻只能是明知而故問,以守而為攻。先聽一聽他的說法,然後自己再行裁決,那豈不是更好嗎?
“啊,三……漢王,樊噲想問一下,漢王此番選大將軍,究竟是想選什麼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