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蕭何便果斷地棄官而從軍,也就是從那一時起,他蕭何就一直跟隨在那劉山河的身邊。後來,到了那漢中之後,當時的那一種情況之下,那可以說,幾乎就是大多數的人,都紛紛地想逃離開此處。
是的,那漢中之地,那可是連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啊!在這樣的一種地方,誰還願意來這裡不成嗎?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所以。在那一種情況之下,那裡根本就留不住人,更有甚者,一天之內,跑掉幾十甚至是幾百人的這一種的情況,其他也是還有的。
是的,在當時的那一種情況之下,真可謂人心惶惶,思鄉之情,一時間瀰漫在所有人的心間。可以說,那一段時間,對於劉山河來說,確確實實就是最為難熬的一段時間。然而,就是在那一個時候,就是在那一種情況之下,那丞相蕭何,居然十分的顧大局。在那一種情況之下,居然把自己的家小,全部都接過來了!
說實在的,當時,那蕭何的這一個舉動,可真的讓他劉山河感動得不行啊!是的,確確實實就是這樣子的。在這一個時候,本來,大多數的人,都思鄉心切,想走還來不及呢!可是,這丞相蕭何,非但沒有什麼離開之心,反而把自己的家小,也都全部都給接了來!這究竟意味著什麼,看來,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才明白了。
就這樣,那蕭何不由得暗自想著,一幕一幕地,在自己的腦海裡不斷地閃現著。可以說,自己跟那漢王之間的關係,真的就是一種相當的特殊的關係。應該說,在任何的時候,在任何的情況之下,自己都會永遠地,立場鮮明的站在那漢王的一邊。時間,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是,雖然如此,現在,那漢王居然還是不信信任自己。那麼,這裡面,又究竟是什麼原因呢?一時間,那蕭何不由得陷入到了深深的無奈之中而不能夠自我解脫了。
往事如風。那一些事情,現在,雖然已經過去很多的年了,可是,一旦想起來,他蕭何卻仍然地感到一種溫馨。可是,現在,自己辛辛苦苦,本來就是為了能夠讓那漢王能夠擁有著一個穩固的後方,可是,現在看來,僅僅只是憑藉著自己的一腔熱血,也還是不行的。
那蕭何出了半天的神,然後回過了頭來,向著那韓信說道:“那麼,賢婿,既然如此,那麼,我究竟該怎麼辦好呢?”
“丞相,唉,其實,為君者,一直以來,都對於臣下多疑,這可是自古以來官場之上的一種通病啊!所以,為丞相計,日後,那可得一定得小心為上啊!”那韓信也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心?呵呵,呵呵,賢婿啊,我蕭何自從侍奉漢王以來,哪裡有一天不曾小心謹慎過啊?可是,再怎麼小心,在很多的時候,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也很難把事情做得最好啊!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也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啊!”那蕭何此時,神情不由得更加地黯然了。
是的,自己辛辛苦苦那倒也沒有什麼。可是,不能夠得到為君者的信任與認可,那才是最最令人感到悲哀的地方。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心既死,那麼,又談什麼其他的事情呢?這,難道不是一種無奈嗎?
而這個時候,那韓信看到那蕭何表情一片的漠然,便知道,現在,那蕭何可是真的遇到了麻煩了。不過,他韓信卻有辦法。於是,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韓信便向著那蕭何一拱手,道:“丞相不要擔心!韓信這裡有一個辦法。請丞相揣摩。”
“哦?賢婿請說,賢婿請說!”那蕭何一聽那韓信有辦法,此時,簡直就如同是一個小孩子一般,急步地走上前來,將那韓信引領到了幾下,二人坐下。那韓信臉色鄭重地向著那劉山河說道:“丞相,請問丞相共有幾個兒子啊?”
那蕭何聽到了這裡之後,不由得心裡一怔。然後,似乎也明白過來一般,道:“嗯,本相共有三個兒子。”
“嗯,那麼,在前線服役的有幾個啊?”那韓信此時目光如炬,似乎能夠洞察一切一般。
“一個在前線服役呢!”那蕭何老老實實地說道。那韓信聽一鄧了這裡之後,斬釘截鐵地說道:“哦,原來如此。好好好,既然如此,那麼,丞相,丞相就乾脆,把自己的另外的那兩個兒子,也全部都送往前線去服兵役。只有這樣,才可以消除漢王對於丞相的懷疑。另外,不知道丞相現在的府上,共有下人多少人?”那韓信又問道。
“嗯,共有五六十人吧!”那蕭何板著手指,一一地算著。
“那麼,也把他們,全部都派到那前線去!現在,也只有使用這一個辦法了!”那韓信把手向著桌面輕輕地一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