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議:“要不到操場坐下吧,我現在回去也是沒事。”
夜晚的操場很安靜,九月的明月更添靜謐。我和趙欣雨隨便找了片空閒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們沒再去聊一個星期的見聞,和感受。而是聊起對我們這個年齡來說尚為早談的人生。這次閒聊讓我對趙欣雨的印象特別深。深到後來很多事我總能第一個反應想到她。這個看起來只有17歲的女生卻給我一種21歲思想的感覺,而她那種人註定活在現實,也成敗在現實的認識更讓我有種顫抖的震撼。倘若說宋亦微的出現改變了我人生的軌跡,那麼此時趙欣雨的出現則改變了我對人生的價值觀。
同時也讓我對她有了——我認識你並不是因為你是什麼樣的人,而是我因為你變成什麼樣的人的
我們就那樣在相聚不遠的地方坐著直到十點的鐘聲響起才起身彈彈塵灰向宿舍走去。
走到宿舍的走道旁後趙欣雨對我了句很古典的話:“路已至此,君莫再送,擇日訂位,再嘆人生。”之後轉身向宿舍裡走去。隨後又補充一句:“或許在以後的歲月裡我們還有莫大交集!”
在她走後,我一臉迷茫於她的話,回到宿舍也沒思索出她要表達的意思,直到後來班主任排位我的迷才解出來一半,而另一半的迷在解出來時也讓我和洛澤有曾經最初朋友的關係徹底決裂。
回到宿舍我給許均銘和張志輝各發了資訊告訴他們我到寢後,然後一個人開始忙著洗漱。
由於酒精的輕微作用,我躺下後很快便進入了夢海,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才迷迷糊糊的甦醒。可能是因為睡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