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之外,還是相忘於江湖,委實難決。她好似一隻無辜的小鳥,偶然間被獵人捕獲,放置在牢籠之內,沒有逃脫的可能。
我需要的是什麼?她回想著這個問題,漸漸進入了夢鄉。似乎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可在夢中,她預見在風和日麗的某一天,牽手幸福地坐在沙灘前的卵石上,望著碧波萬頃的海面。這剎那便是永恆,人生有此,復何求?
那幸福的男主角是誰,她卻用盡全力都看不清那一張模糊的臉。
周小蘭的處境顯然就不如小燕太多了。小燕還是一朵尚未盛開的花骨朵,而她卻已經盛放完畢,接近枯萎。
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感到自己已經被拋棄了,似乎要失去一切。她曾經憧憬著的美好,都在漸行漸遠,消失在無邊的盡頭,觸不可及。沒有人能從深淵中,將她拉出,沒有人!而那個將她推入深淵的負心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悔意,沒有任何良心上的過不去!
他不是一個人,他不如禽獸,禽獸不用遮掩,光明正大的行事,即便是作惡。而他是衣冠楚楚,背地裡作惡,表面上似乎還很清高。她就是被他的清高所欺騙。
天色更加黃了,這一夜之間,B市完完整整敷上了一層薄薄的黃沙。許多公眾設施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堵塞和損毀。這一天的損失,比砍掉B市北邊方圓一百公頃土地上的所有樹木賣的錢都多,另外還不算人們的精神損失費,以及因此帶來的諸如哮喘等一系列的呼吸道疾病。
強子開啟電視,看著關於“三北防護林”的報道,似乎看到了一點綠色的希望。
第二天中午,除了小燕之外,賀助理帶著強子等人已經出現在了返回A市的臥鋪內。買的是特快列車的臥鋪,還來不及欣賞沿途的風景,火車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在路上強子也思考了一些問題,比如關於自己的頭痛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一些與CF有關的聯賽,比如那個NCA。NCA成立的時候,強子是知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