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所說的,精神病院裡的病例想必更精彩,這跟我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呢?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有家人,有愛人,他們都能證明我是正常的,容我再次強調,你所列舉出來的所有都跟這起謀殺案沒有直接關聯,換句話說,沒有意義。”夏洛克的聲音甚至算得上輕柔,只是裡面嘲笑的意味也同樣明顯。
“那麼,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假如我們有人證或是物證能夠直接證明你參與了這起謀殺,是不是就是有意義的了?”律師一點也沒有被夏洛克激怒。
“人證、物證、動機。。。總得有點東西,”夏洛克抱起了雙臂,聲音仍舊平板,“如果你們有人證的話,在他可信的前提下,是的。”
“夏洛克?”華生詫異的小聲驚呼,事實上憑他對夏洛克的瞭解,對方是不可能給出這樣相對確定的答案的,尤其大家都知道“可信”的定義在這個不公開審判的法庭裡究竟有多麼脆弱。華生直覺這樣的夏洛克不正常,他記得當初讓奧古斯丁帶給夏洛克的資料已經足夠全面了,他不相信那個諮詢偵探沒有後手,可是還沒等他想清楚就聽到律師亢奮的聲音,“我請求傳喚證人路易。馬特。”
而這個證人路易。馬特上來的第一句話就震驚了全場,只聽他用帶著些沙啞的聲音這樣介紹,“我叫路易。馬特,職業是畫家,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我才是這起案件的兇手,就美感而言我很遺憾無法與福爾摩斯先生達成一致,但是我絕不能讓他奪走我的榮譽。是的,先生們,那位美麗小姐的一部分還在我的體內,這讓我感覺幸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