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違,莫瑞亞蒂的表裡如一顯然讓威爾頓極其舒服,想想看吧,靠得近的情況下那些激素的味道根本就是如影隨形,這也是為什麼威爾頓在莫瑞亞蒂之前根本就沒想過維持一段相對穩定的關係——憑誰要面對自己最親密的人當著自己一套,揹著自己一套都會覺得不舒服,真正表面做什麼心裡就想什麼的人還是太少了,當然符合威爾頓口味的就更少了。
莫瑞亞蒂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浴室,威爾頓拉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幾顆紐扣,露出小半個胸膛,他注意到了自己跟這個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會輕鬆很多,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威爾頓人前人後差異極大的態度的,尤其在很多問題上他跟大部分人的看法都不一致。
就比如他二哥的那個醫生,假如要是威爾頓遇到了那樣的一個人,沒有交集還好,一旦走近毀滅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可能,那樣無趣的人,糾結於那樣無趣的事,做家人可以,做情人嘛。。。誰讓他二哥喜歡。
這樣想著的威爾頓自然氣質顯出幾分邪氣的慵懶,莫瑞亞蒂走出浴室的時候就看到他的男朋友以一種絕對男色|誘|人的姿態半倚在沙發上,偶爾能看到的裸|露在外的肌肉起伏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那種征服與被征服之間的張力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讓他覺得比這幾天他回去處理的事情有意思多了。
“我親愛的,你想我了麼?”莫瑞亞蒂一向忠誠於自己的欲|望,他直接俯下|身,含住了威爾頓的嘴唇,話語的尾音接觸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
漫長的一個吻,威爾頓放棄了防守,由著莫瑞亞蒂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雖然看起來好像是他被壓制了,只是那種漫不經心怎麼看怎麼像是對自己所有物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