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調查,沒有監控。”說完他像是一個真正因為不服家長的管教而怒氣衝衝的弟弟一樣,繃緊了唇線。
“多管閒事者死,”麥克羅夫特完全不在意,“你讓哈利給我帶來的,同樣的資訊我跟夏洛克都曾經收到。”如果說麥克羅夫特在追問“瑪麗”的真實身份的時候威爾頓還有心遮掩的話,現在這個新的訊息就讓他變得重視起來,福爾摩斯家有三個兄弟在某些人眼中並不是什麼秘密,可是明確地知道威爾頓的名字和身份的可就少之又少了,當初威爾頓去美國讀書以及改換姓氏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隱藏他的身份。
可是麥克羅夫特卻說他們三兄弟都收到了一樣的訊息,那麼事情的性質就變了,假如對方的目標是“福爾摩斯”這個姓氏,威爾頓的處境就會很危險。畢竟在明面上他是最薄弱的一個環節。“什麼時候?”他需要徹底排除莫瑞亞蒂的嫌疑,鑑於他的身份敏|感,尤其他對這個男朋友現在基本還算滿意。
“夏洛克調查上一個案子的時候,有人燒了格雷格的房子,醫生在回家的路上帶回了紙條。”簡單把事實點給威爾頓,麥克羅夫特的音線微微有些拉高,“我找人查了那位‘瑪麗小姐’,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訊息,你對此有什麼其他的建議麼?”麥克羅夫特不喜歡違背諾言,但是前提條件是他的諾言不會傷害到自己的家人。
“同樣的內容?沒有差別?”威爾頓注意到他大哥握著雨傘的手指輕輕在傘柄上畫著圈,他明白這代表著麥克羅夫特也有些不確定,所以他還是問了出來,“多管閒事者死。別動你。。。”
“沒有小字。”麥克羅夫特打斷了他的話,“不過給你的資訊似乎比我們的要晚很多。”他明白威爾頓的意思,但是他同樣提醒他的小弟弟,時間上的差異很有可能導致資訊上的小變化,跟前面的紅色大寫相比,很明顯多加的那行小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也就是這樣威爾頓徹底明白了寫信人的目的不會是“福爾摩斯”,想想看吧,假如對方傳遞訊息的目的真的是“福爾摩斯”,那麼為了儘可能地減少自己暴露的可能性,資訊的一致和單調幾乎是最基礎的做法,就比如他大哥和二哥收到的那樣。可是威爾頓收到的資訊並不是這樣,跟前兩個相比,威爾頓收到的這個與其說是通知,不如說是威脅——對威爾頓一個人的威脅,那麼事情就有意思了,那個人究竟是在威脅“威爾頓。波克”,還是在威脅“威爾頓。福爾摩斯”。
威爾頓能想到的麥克羅夫特自然也能想到,他們之間唯一資訊不對等的地方在於威爾頓明白這件事不會是莫瑞亞蒂乾的,鑑於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姓氏,想必他親愛的男朋友最近對拉斯維加斯的“冥王”會更感興趣。哦,當然更不可能是他的手下,根據傳遞這種資訊的人的級別,除非那個叫塞巴斯蒂安的莫蘭上校徹底背叛了他的男朋友,否則給一個身份只是大學教授的人寄這種信簡直是白痴一樣的行為。
幾個呼吸間,威爾頓已經冷靜了下來,莫瑞亞蒂不知道他的身份這件事是他的秘密,就跟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一樣暫時是不能讓他大哥知道的,但是他大哥已經明顯懷疑上了他的男朋友。跟夏洛克不一樣,雖然威爾頓同樣覺得軍情五處的特工們大多都是廢物,可是架不住他們有一個足夠睿智的首領,而當那位首領認真起來他不會懷疑他們的難纏。
“‘瑪麗’只是暫時不方便,”拿定了主意威爾頓再次開口,“你可以不用太擔心,順利的話也許聖誕節媽咪會見到的。”先把媽咪抬出來,不管威爾頓最後會不會把人帶回家最起碼他側面保證了那個“瑪麗”是安全的,甚至他知道那個“瑪麗”背後的身份。
“我以為知道你在做什麼?”麥克羅夫特准確地分辨出威爾頓話裡的意思,只不過除了這些他還有另一層擔心——自家最小的弟弟從來對婚姻或是維持一段穩定的關係沒有興趣這件事在福爾摩斯家不是什麼秘密了,作為大哥和家長,麥克羅夫特沒少為他操心。可是當他真正面對威爾頓一副深陷情網中的樣子的時候,麥克羅夫特又開始擔心他的小弟弟會不會被人騙了,一個女人要想成為一個騙子,那簡直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就比如他們圈子裡一直傳言不斷的那位“艾琳小姐”,那些被欲|望迷暈了頭的蠢貨是不會懂的,那個女人所在意的可不僅僅是金錢。
“是的,大哥。”威爾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語氣裡帶出十分的鄭重,“我不會讓人傷及‘福爾摩斯’。”是“福爾摩斯”,不是“夏洛克”,威爾頓有把握讓他的男朋友在短時間之內不把主意打到自家身上,至於諮詢罪犯,諮詢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