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娘子,那她又如何會在自己身邊。
白吟嵐越想腦中越混亂,明知自己該上前安慰這個看著有些傷心的姑娘,但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靠坐在車中,一動不動的。
白吟嵐半響無語,惹得唐滿月心下焦急,就怕他瞧出什麼端倪來,於是,索性用手絹捂著口鼻,低泣出聲來。
白吟嵐本就頭疼欲裂,聽著這聲音更加心煩意亂,眉峰緊緊地皺著,就沒有舒展開來。半響之後,他才徐徐開口喊道:“姑娘……”
誰想,白吟嵐這一聲姑娘,換來的竟然是唐滿月變本加厲的哭泣聲,還不時地委屈抱怨道:“相公,你,你雖把我忘了,可你,可你如何不承認我的身份呢?這一路,我為了照顧你,沒少吃苦……”
白吟嵐聽著唐滿月的抱怨,心底一陣煩悶,看著她一張花容月貌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竟然生不起半分的憐惜。
白吟嵐聽著唐滿月的這番話,下意識地往身上摸了摸,卻發現除了沒有記憶之外,他任何地方受了傷,於是,心中不免又多了幾分疑惑:“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你是我娘子,可以證據?”
唐滿月之前還對白吟嵐心有懷疑,本想著實在不行就再讓他吃上一回藥,結果聽了這話,當即放下了戒備之心。仔細想來也是,一個什麼記憶都沒有的人,對誰都戒備一些這才是正常的。
於是,唐滿月胡亂用手絹往臉上一擦,急忙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送到白吟嵐的面前說道:“相公,這玉佩可是你送給我的!當初我們拜堂成親之時,你因覺得對我虧欠,心生內疚,便將你這家傳之寶送給我做了定情信物。”
唐滿月這番話自然是胡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