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能如何!”趙若水如實地點頭道:“所以,五皇兄,你那些花花草草的破事麻煩就別來煩我了!”
趙若水這話自然是指趙梓宸為了白逸雲來求自己佯裝病倒在床的事,趙梓宸自然是聽得明白的。
一聽趙若水這話,他當即堆起了笑臉,連哄帶騙地說道:“若水丫頭,瞧你這話說的,若是其他花花草草,我自然不會勞你費心。這不是事關逸雲,我實在沒招了,想到這事也就只有丫頭你靠譜,才尋了過來。丫頭,若是這事你肯幫我,我府中那條赤紅蛇皮鞭就送你,怎樣?”
成交
趙梓宸給趙若水的這顆糖足夠甜,至少對趙若水來說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赤紅蛇皮鞭,那是她早就在窺視的寶貝,這麼多年來,她用盡了各種手段,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都從未得手過,這次為了白逸雲,趙梓宸竟然肯下血本,看來白逸雲對趙梓宸而言真是異常的重要。
這麼大的誘惑放在眼前,只為了讓她做一件她自己也想要做的事兒,多大的便宜,她趙若水倘若不幹那就是傻子了。
可有些事兒吧,即便是自己心甘情願要去做的,也要讓人家覺得欠你一個人情,趙若水便是如此認為。
於是,趙若水佯裝為難地想了想,這才勉強點了頭:“好吧,看在你是我五皇兄的份上,我就幫你這麼一回。不過你得告訴我,我稱病在塌避開白家夫婦同白逸雲有什麼關係。”
趙梓宸好似早就料到趙若水會鬆口一般,眼底攢著得意的笑意,但卻並未表現得過於明顯,既然這個丫頭想要讓自己覺得欠她人情,那他這個做哥哥的何不順了她的意?至於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告訴你自然是沒問題的。”趙梓宸點了點頭,隨即唇角一抹苦笑:“其實,逸雲對我們的關係心裡一直存著幾分芥蒂,尤其是害怕白家的人知道,所以,在他心中完全只有我之前,我不敢輕易冒險讓他知道白家人進宮了,否則,以他的脾氣,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如果你佯裝抱病在榻,皇兄自然沒有那份心思久留白家夫婦,這樣便能瞞住逸雲了。”
趙若水聽著趙梓宸這話,心裡總覺得哪不太對勁兒,可是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蹙著秀眉想了半響,趙若水這才點了點頭:“好吧,看在五皇兄難得一次的真心上,那皇妹就勉為其難幫你這一回就是了!你答應我的赤紅蛇皮鞭可不能食言啊!”
那鞭子趙若水小的時候瞧過一回,通體幽紅,還泛著暗暗的流光,據趙梓宸這廝誇耀說,這鞭子是用珍奇的赤蛇蛇皮製成,堅不可摧,任何刀劍都無法砍斷。當時聽到這,趙若水心中就惦記上這皮鞭了。這麼多年,總算能將這鞭子弄到手,所以,趙若水也不及細想像趙梓宸這般自尊心極重的人,如何會讓她一介女流之輩來保護自己的人。
趙梓宸聞言,笑彎了眉眼,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明日一早我就差人把那赤紅蛇皮鞭給你送過來!”
“此話當真?”趙若水聽說明日便能將心儀已久的赤紅蛇皮鞭弄到手,心下一陣激動。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趙梓宸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趙梓宸大言不慚地說著。
這話落在趙若水耳中,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下暗道:你趙梓宸什麼時候沒騙過我?
見趙若水眼底的鄙夷,趙梓宸打著哈哈拍了拍她的頭,如同一位兄長語重心長地對弟妹交代事兒一般,對趙若水說道:“行了,夜裡風大,容易涼寒,你病了可不打緊,別傷了我的小外甥!”
說著,趙梓宸還意有所指地瞥了瞥趙若水的肚子。
趙梓宸不提涼意,怕是趙若水還不覺得,這一提天涼,趙若水便打了一個寒顫。她抱著手臂,上下撫了撫道:“確實有些涼,那我就先回去了,五皇兄你就自己離開吧!我不送了啊!”
“行,你去吧!五皇兄認路!”說罷,趙梓宸意有所指地往那黑暗處望了一眼,間接告訴趙若水,自己可以不驚動任何人悄悄的來,悄悄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趙若水心下明瞭,卻忍不住地趙梓宸翻了一個白眼,轉身迅速地回宮。
然而,就在趙若水背對這趙梓宸離開的那一瞬,她沒瞧見趙梓宸眼底的笑意漸漸地斂了起來,換成一幅別有深意的模樣。
他瞧著趙若水的背影徹底隱匿在夜色中,這才緩緩將視線移到了天空中那一輪朦朧的皓月上。月亮被天空中如同薄紗一樣的烏雲輕輕地覆蓋著,就如同趙梓宸此時的心境一般,沉沉的。
此時的趙梓宸臉上再也找不到剛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