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話,頂多是對著寶兒跟景路了嗯嗯的附和幾下。
說好了離婚,蘇瀾就得好好規劃她的生活,她那個工作確實是個半吊子的工作,要說別的技能,還真沒有。
早前蘇家也就是小門小戶,他父親是個公務員,母親是老師。蘇瀾上學。後來蘇友年嫌不賺錢,辭了工作下海經商,剛開始馮玉還不同意,後來漸漸有了起色,才支援起來。
就現在說來,蘇友年頂多算是個暴發戶,比下,算是一般的有餘,比上,不是一點半點的不足。
多少蘇瀾隨她媽的脾氣,犟,就是她姥姥的話,就跟一頭驢似的,怎麼都拽不過來。
當初她母親知道蘇友年私生子的存在,死活是要離婚。蘇友年那叫一個不講情面。
後來馮玉又嫁了個男人,過的也不好。法律將蘇瀾判給了蘇友年,她拿他的錢嫌惡心,可才上初中缺錢,馮玉那邊又窮,她只能忍氣吞聲的拿著蘇友年的錢。
高考的時候,蘇瀾就撿遠的學校報,後來蘇友年不管給她打多少,她都直接退回去,喝西北風了都不要。
再後來,馮玉嫁的男人出了事兒,直接去修道了。
蘇瀾真是恨死了蘇友年,只是也沒法兒,誰讓老天不長眼呢?
那個時候,她頹廢的躲在廁所裡吸菸,一下課就去衛生間抽菸,誰都知道大二法律系的蘇瀾有煙癮,牙都燻黃了。
後來遇到了簡修,對她很好,讓她戒菸,讓她去洗牙,讓她覺得世界上有真愛,蘇瀾就沉溺在他的漩渦裡不可自拔。
那時候的簡修還優秀,長得好看,說話也好聽,學生會主席,比賽拿獎,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就像別的人那樣,戀愛,約會,他們一路走的很通暢。
蘇瀾大二的時候,簡修已經大四了,等她大三,他畢業。
倆人之前光顧著戀愛了,臨了了才想起來未來在仙途。
等簡修帶了蘇瀾來見家人,簡直是五雷轟頂。
簡修指著蘇友年跟簡單說:“看,我的小姨跟姨夫。”
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母親去世了,就是小姨養活大自己的,小姨多好小姨多好。
誰知道他的小姨就是自己的繼母,蘇瀾可從來不知道簡單有兩個侄子。
不對,是關於那個女人的事兒,她一點都不知道,聽到了就會吐,噁心不停。
蛀了蟲的蘋果被切開了,外面再美也是是被丟棄的結果。
蘇瀾想都沒想,直接提出了分手。
吵架,和好,再吵再和好,簡修大五的下半學期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度過了。
後來終於累了,倦了,他說:“分手吧,分了就分了吧,我也累了。”
蘇瀾嚎啕大哭了一晚。
後來,社團也退了,遇到建築系的學生也不玩笑。
又變成了一塊冰。
可是,等簡修徹底放棄自己了,她又覺得疼了,越是缺愛的人,依賴的越深,撕開的時候,連皮帶肉的往下拽,疼的她在大半夜裡哭的死去活來的。
大四的寒假,說是社團聚會,佳航過來叫她的。
蘇瀾坳不過,就去了。不過她還是想看一眼簡修。
畢竟她身上的傷還沒好。
見到了,人很好,還是中心,自帶光環,有了個女朋友,叫蔣美婷。
她記得自己跟他抱怨過:“你們系裡那個蔣美婷好煩啊,每次見到我都問東問西的。”
簡修就說:“沒事兒,她就是那樣的人。”
當天晚上,她傷心欲絕,喝了很多。
然後迷迷糊糊的看到他跟自己說:“蘇瀾,我愛你,我是氣你的。”
她也說:“我也愛你啊。”
他說:“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休息好不好?”
她說:“好。”
然後呢,她落入了個溫暖的懷抱,無法自拔。再醒來,已是翻天覆地。
也不對,其實有時候。老天也是長眼,比如說蘇友年再囂張跋扈,頂多欺負那些女人,見到景仰,跟拜見皇帝似的。
時隔多年,她已經忘記了抽什麼風嫁給了景仰,不過嫁給景仰,她就自動低了一截,比如他們家,和和睦睦的,她提起自己的家人來覺得自卑。她以前覺得男人有錢就變壞,到了景仰這邊,才覺得蘇友年那是小巫見大巫,景仰看人又不陰不陽的,她沒由來的整個人都怯了。
就是後來他在外面那些女人,他媽直接明面上提,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