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仰留著,說是玩兒幾天。
結果簡修給蘇瀾打電話,直截了當的跟她說:“你不該在感情裡迷失自己,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什麼都隨著他,什麼都遷就他,蘇瀾,總有一天你會變成他的附屬品。”
蘇瀾道:“你沒看到他也在變化嗎?”
“我只看到他那張臉一天到晚跟糊了shi一樣臭!”
蘇瀾無奈道:“你現在不該把關注點放在我身上的,這麼久了,我把你徹底忘乾淨了,你也應該這樣,我們最好再也不聯絡,做陌生人最好。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妻子,你的家庭。簡修,也許以後會有工作上的接觸,你要是知道就儘量避免,我也會避免。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好。”
他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瀾說:“我知道你沒那種意思。我們現在算是好朋友吧,好朋友就不該給對方找麻煩,你的妻子知道我的存在嗎?她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肯定會不高興。我們都是平常人,做不到聖人那樣,就不要用那麼高的點來看自己,再見。”
她掛了電話,吐了口濁氣,心裡缺了點兒什麼似的,有點兒不舒服。
景仰在外頭催:“換個衣服磨磨蹭蹭的,好了沒?”
蘇瀾滿臉欣喜:“好了。”
倆人在這邊呆的有些樂不思蜀,兒子也不知道是給誰生的,就靠電話養著。
還是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是陸羽要走了,這倆人才想起回去。
蘇瀾對這件事兒很理解,這個地方處處是回憶,處處是眼淚,走就走吧,放開了才能好好過。
景仰不同意,直接跟陸羽打了一通電話,臭罵了她一通,又說:“你這是挑著三伏天過火焰山是不是,走到遠處連個遮陰的地方都沒有,還帶個孩子,就你能耐,不準走。”
蘇瀾聽他說的過分,忙搶了電話,跟那邊安慰了幾句,倆人便打道回府了。
路上說起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