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不滿的嘟嚷道。
突然馬車一震,沒有防備的況天涯跟花滿樓跌倒摔作了一團:“嘶……”況天涯的下巴撞在了花滿樓的腦袋上面,吃痛的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馬上叫了起來:“花滿樓,你弄痛我了。”
“乖……我幫你揉一揉。”花滿樓好脾氣輕柔細語的說道。
“嗯……”況天涯輕輕地應了一聲,很快在花滿樓的撫摸下又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粗心大意的況天涯並沒有發覺,自己最近的不妥;況天涯沒有察覺出來自己最近,貌似越來越多的瞌睡了。
馬車一震之後,馬兒發出了一串‘嘶溜’聲突然沒有預警的停了下來。
花滿樓沉聲問道:“酒叔,外頭出了什麼事情?”以花滿樓的閱歷他自然知道出事了,況且他還聽到了很多人急促的腳步聲;其中不乏高手在內。
“七公子,我們被人圍住了。”酒叔看著憑空出現將馬車包圍住的黑衣蒙面人,已經見慣大風大浪的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
“酒叔,很棘手嗎?”花滿樓聲音依舊溫和平靜,可是他摟著況天涯的手卻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七公子,您暫時不要出來;讓老奴先跟他們談談看。”酒叔的臉色有些沉重,作為老江湖的他;已經感受到了眼前這群黑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殺機,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酒叔有種預感,今天的事情看來很難善了。
“諸位,馬車上的人是江南花家的花滿樓花七公子;還望諸位道上的朋友賣花家一個面子,這些銀兩就當是在下請諸位喝杯水酒;大家交個朋友可好。”酒叔對著其中一個看是帶頭大哥摸樣的人說道,同時伸手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來厚厚一疊的銀票;看樣子至少也有好幾千兩。
‘咻’的一聲破空聲傳了過來,回答他的是一根足以稱得上百步穿楊的羽箭;直直的朝著馬車的方向射了過來,酒叔眼明手快身子一偏險險的逃過了一劫;只是拉著馬車的兩匹駿馬,其中的一匹就沒有酒叔這麼幸運了。
猛的射穿了左邊一匹駿馬的眼睛,硬生生直直的貫穿了它整個頭顱;連慘叫也沒有一聲,原本高大神駿的馬兒立馬嗝屁。
‘嘭’得一聲巨響過後,轟然就倒了下來;就連馬車也被帶的一個趔趄,眼看就要翻倒在地路上;酒叔跳下車來,雙臂發力勉強穩住了馬車;他一臉擔心的開口問道:“七公子,您們都沒事吧?”
花滿樓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況天涯已經抱怨上了:“花滿樓,我鼻子好痛。”
原來,剛才天涯妹紙又不小心撞到了花滿樓的下巴上;只是這一回受傷的變成了鼻子。
“哈哈哈……小美人,回頭哥哥們一起好好地疼疼你;很快你就不會痛了。”黑衣人中的大哥發出了一串猥瑣至極的大笑。
酒叔聞言雙目圓睜一臉怒容冷冷的一笑:“哼……閣下好大的口氣,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遭報應嗎?”
酒叔心裡面非常的惱火,要知道況天涯早就已經被酒叔認定了是花家的七少奶奶;現在花家未來的女主子遭到侮辱,酒叔心裡面的氣憤可想而知。
“酒叔,別跟他們說那麼多廢話;替我廢了他的招子。”花滿樓一向溫和的聲音裡面沾染了忿怒,不管是哪個男人;任他的脾氣性子在溫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辱罵、羞辱;如果都不能護的周全的話……那這個男人一定是個廢物。
花滿樓不是……雖然說花滿樓的脾氣性子比較溫和,但是男人該有的血性;在花滿樓的身上比很多正常的人來的更為強烈,只是……花滿樓習慣了微笑跟容忍,造就了在很多人的眼裡面花滿樓就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
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做人的底線,每一個人也同樣都會有一個逆鱗;而花滿樓的逆鱗就是……況天涯。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花家的七公子,好大的口氣。”一道紅色的妙曼身影緩緩的出現在黑衣人的身後,不同於黑衣蒙面人的打扮;眼前的紅衣女子貌美如花媚骨天成,在她的手腕上赫然纏繞著一條通身呈現出金黃色的雙頭靈蛇。
不過手指粗細的金色靈蛇宛如一個手鐲的摸樣纏繞在對方的手腕之上,看似秀氣的它竟然有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腦袋;此刻金色靈蛇正在紅衣女子的撫摸下緩緩地吐著芯子,看似無害的嘴裡不時地發出一陣陣嘶嘶聲。
酒叔原本還算鎮定的臉上,此刻神情大變:“金色雙頭蛇,你是南疆的‘蛇娘子’緋三娘!”
南疆大多數都是苗人,而且南疆的人善於下毒跟蠱術;在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