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
感情激盪,氣勢無比雄壯……
*
嗚嗚……今晚要半夜才能睡……今天我生日,都去接電話了,要不我肯定能更完,現在只能熬夜更了……我太可憐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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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鬨笑的聲音頓時傳了個滿場,只因貓兒筆下的傳神人物不是別人,正是雲遲靈。
雲遲靈本來長的並不難看,更甚至可以說是容顏秀美,可是貓兒筆下的雲遲靈正是因為貓兒棋局之時讓她二十子,且自己一子未落,又誇她棋藝無雙時,雲遲靈暴怒的樣子……
雙眼血紅,猙獰了面色,死死的瞪著前方,一副被氣到斷氣的模樣,那模樣可真是一個猙獰的母夜叉。
“哈哈、哈哈……!”
鬨笑聲不絕於耳,傳遍千里。
雲遲靈一張臉此刻已是氣的通紅,夏傾城畫的人物確實是她,而且很傳神,眼神、神態無一不到位。
對滿堂的笑聲充耳不聞,認認真真的作著自己的畫,身後的雲遲靈一雙眼都氣的紅了,這個該死的夏傾城在畫什麼?
或許是她的視線太過毒辣,貓兒突然轉頭看向她道,“你也可以畫我。”
這話說的,好像她有多大度一樣,她帶著個面紗,把那麼醜的容顏遮擋在裡面,別人怎麼畫?
雲遲靈心裡憤恨無比,心裡將貓兒罵了一百遍,她以為貓兒一定是容顏醜陋,嫉妒她的容顏,因此才將她難看的一面畫了出來。
貓兒畫筆一勾,直接在畫板雲遲靈的旁邊又開始勾勾畫畫,俊美秀顏,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只見貓兒的筆下頓時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的貌美女子,狹長的桃花雙眸,顧盼琉璃,眼神慵懶,神態悠閒,桃腮泛紅,檀口粉嫩,嬌美無匹,面容絕麗。
“哇……!好美的女子”
“傾城郡主畫的是誰?”
“好漂亮啊……!”
“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如此鮮明的對比,這真是……
貓兒畫筆一勾,在白衣女子的身旁就勾勒出幾行龍飛鳳舞的大字,‘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國,再顧傾人城,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貓兒畫中女子的面容之上,只覺得那女子眉宇間都是傳神,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夏傾城,你什麼意思?”
雲遲靈一聲爆吼,她的肺都要氣炸了,她畫什麼不好,偏偏要花兩個人物圖,畫兩個人物圖也就罷了,偏偏把自己畫的那麼醜,又勾勒出一份無比美麗的女子,這是明擺著得諷刺。
貓兒手中的畫筆剛要放下,就聽見雲遲靈的這聲怒吼。
貓兒轉頭,眉毛一挑,道,“有問題?”
雲遲靈手指著貓兒的畫,一副你心裡明白的模樣,貓兒嘴角一勾,點點頭,“哦?你是嫌棄我畫的不夠好看是吧,那我在添點外景。”
說完,執起白色的畫筆,一朵朵的白色的雪花從天而降,將雲遲靈環繞在中間。
這就形成了一副六月雪地中,一個女子猙獰的臉,著實的怪異加好看。
只見貓兒又拿起另外一支彩筆,在雲遲靈畫像的旁邊寫上……
‘你如何了得?
這四國齊聚,
個個人自危,
白雪六月降,
痴得人心醉!“
詩落,收筆,貓兒笑眯眯的撇想雲遲靈,“這下如何?”
雲遲靈怎麼也沒有想到夏傾城她竟然絲毫沒有將這場比賽給放在眼中,從下棋到畫畫,她都抱著一個似乎在玩的心態,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中,如此的囂張。
可是三筆兩畫,那從她筆下出來的人物竟是如此的傳神。
那幾句詩詞,更是讓人生出一股嚮往之意,傾國傾城,畫上的女子跟旁邊猙獰了臉孔的她一筆,簡直就是天鵝與醜小鴨。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聲大吼,“哇,你們看那首詞啊!”
發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君莫離,這麼關鍵的時刻,這傢伙沒看美女,竟盯著那貓兒隨筆的詞看了起來,直接讓他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因為他發現兩首詞,兩個女子,漂亮的女子配上的詞是,傾城又傾國,而那個醜女配上的詞卻是……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