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為,這就是盡頭的時候,蕭銳對著杜荷再爆猛料:“放心,我沒那麼狠辣,怎麼會殺人呢?就算是造謠生事,也罪不至死。不過夜御十女你是別想了,我會把你丟進豬圈裡,跟老母豬切磋一下如何?嘖嘖,不喜歡豬的話,可以換成牛、羊,許你自己挑。”
嘶……這、這什麼手段?太、太辣眼睛了!蕭大哥看起來溫潤君子一樣,怎麼、怎麼懂這麼多酷刑?比天牢還兇殘吧?圍觀的秦懷道、尉遲兄弟,程家兄弟全都下意識的後退起來,太可怕了。
“對了,房二你倆可是形影不離的好友,分他一半藥。到時候豬圈裡就放一頭老母豬,你倆可以商量一下先後,千萬別搶啊!”
完了……殺人誅心啊!幾個觀眾嚇得已經快退到樓梯口了。
嘔……杜荷再也頂不住恐嚇,直接現場嘔吐起來。
房二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大聲哭嚎道:“不關我的事啊……是麗春樓的頭牌牡丹唆使的,說如果杜荷能證明比蕭銳還厲害,那就讓他免費吃了牡丹的紅丸,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娘說男人一生只能跟一個女人睡覺,所以我跟著杜荷去那裡,就只吃飯喝酒,從沒跟女人睡過覺的。”
嚯……驚現大瓜!蕭銳心說,感情我們之前都誤會房二了,這不是個紈絝,而是個坐懷不亂的真男人,牛批!
而其他人想的是,房夫人不愧是長安有名的第一妒婦。房家妻管嚴的家教是真的嚴,原來從娃娃這裡就開始抓起的。看房二就知道,進青樓一年多了,卻能保持童子身,嘖嘖……你不該當宰相兒子,你應該來上班,應徵做個龜奴什麼的。
看著地上不堪的兩人,蕭銳也不再嚇唬杜荷了。
起身看向圍觀幾人,“你們站那麼遠做什麼?我給他們吃藥,又不是給你們用,你們怕什麼?”
想起剛才蕭銳描述的畫面,幾位公子哪見過這種場面,集體感到一陣惡寒,不由自主的搖頭,沒什麼,我們就是有點熱,站在這裡吹吹風,涼快一些。
“懷默,聽到了嗎?麗春樓頭牌牡丹,你去還是我去?”
哦哦……啊?
“蕭大哥,您是說,要我去那窯子抓人?把他們的頭牌抓過來?”程懷默驚訝道。
“怎麼?難道要我親自去?你小子怕了?剛才不是說,國公府都敢闖嗎?”蕭銳白了一眼。
“不是啊蕭大哥,抓這兩個貨色不算什麼,可要是搶了人家的頭牌出來是……咳咳,是要驚動武侯的,咱們……”程懷默叫苦不迭。
蕭銳笑罵道:“你小子,酒醒了就如此奸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堂堂宿國公長子,會害怕區區一個窯子?武侯衙門也不敢對你怎樣。你是害怕給自己留下惡名,讓人傳出說你貪花好色,大年初一暴力搶了一個頭牌姑娘。”
程懷默訕訕一笑,心說可不是嘛,傳出去我逛窯子,我回家要被孃親打死。
蕭銳搓了搓手唏噓道:“懷默,人啊,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你小子大嘴巴給我散播的謠言,原本該跟這兩個貨色一起吃藥的。”
啊?程懷默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蕭銳繼續說道:“令尊和我關係不錯,我拿你當弟弟看的,所以饒你這次。怎麼?嫌我今天被你坑的不夠慘,讓我再去劫麗春樓,那到時候宮裡、兵部尚書府怪罪下來,你替我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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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哥,別、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嗎?都怪我嘴欠,今天別說是搶一個麗春樓,就是你讓我拆了歌舞一條街,我也豁出去了!”程懷默霸氣說完,蹬蹬蹬下樓而去。
大家都以為他是真漢子呢,卻聽到
噗……蕭銳直接就笑噴了,這貨,似乎沒有遺傳他爹滾刀肉的屬性,又菜又愛玩。
“他搶人回來還得一會兒,來來來,咱們該吃吃該喝喝。”
吃喝?沒一個人動。
尉遲寶林指著杜荷弱弱的說道:“蕭大哥,這貨吐了一地,咱們換個地方吧,太臭了。”
聞了聞空間裡的酸臭味,蕭銳也皺眉,氣得對杜荷踹了兩腳:“真是個廢物!原以為你是受了哪位大能的指使,沒想到啊,區區一個窯子野雞就能讓你當槍使。堂堂蔡國公之子,如此不堪。白瞎了杜公的名聲。”
杜荷本來就在家不受待見,現在被人當面揭了瘡疤,自己還不敢反駁不敢反抗,屈辱之下,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哼,廢物!走吧,我們換個房間,後廚食材怕是不多了,我讓人再隨便上幾個菜,